喝花酒？

高渐离：你说什么胡话呢，阿歌？

高渐离伸手抚上黎歌面颊。

高渐离：怎么可能让你去呢？你是无辜的。

黎歌（退后）我不是。

高渐离：？

黎歌我就是不是……

阿离：宿主冷静，蝴蝶效应，蝴蝶也不想给人带来风暴灾难，所以蝴蝶也是无辜的……

高渐离：（哄）好好好，你不是。但就算害她的是你，我也要替你去的。如果你要去的话，我替你就好了。

黎歌（怔）……

高渐离伸手抚上黎歌后颈，乘人没有注意不备间让黎歌晕厥。

高渐离把黎歌交给扁鹊，扁鹊下意识伸手接住。

高渐离：麻烦你多照顾了。

阿离：（蹲墙角画圈圈）宿主明明全程被动的，寻死觅活那么无辜，阿珂出了事她还算自己头上……

黎歌睁开双眼，看到扁鹊在一边配药，回想起什么倏地起身。

黎歌高渐离呢？

扁鹊：正在被押去审问。

黎歌立刻跑了出去。扁鹊留在原地，瞌目。侍从看到，觉得他身上几分寥落的错觉。

黎歌一鼓作气跑到宫门口，中间用了瞬移，幸而相离不远，她跑得微微体虚，来不及喘气看向迎上来的门卫。

黎歌我要求见陛下。

大殿内，高渐离被特制机关绳索锁住，站在那里，黎歌得了应许走进去。嬴政在高处支颐看着阶下。

嬴政：私放罪犯，你可知加上之前的罪罚，你可以死两次了？

高渐离：呵呵，真墨迹。

黎歌陛下，高渐离虽然纵容阿珂杀了无数玄雍将士，但他可以击败更多魔种，护卫更多的人，请陛下允许他将功折罪。

嬴政：你倒是很会说。

嬴政：罢了，那就算那些士兵倒霉。

黎歌回想起阿珂倒下时身周那一地人，低头忽然阴雨密布笼罩面庞。

嬴政：你这是什么表情？

黎歌臣在……为他们默哀。

嬴政：（不耐）收起来。

黎歌？

嬴政：不过是一些前夕还在密谋跟随某人反叛的卫兵，不至于。

黎歌……那还真是……不幸……看似不幸之中的万幸。

嬴政：嗯。

嬴政：但是就这么放了这个怎么看都不服朕的人，朕……不爽。

黎歌陛下三思，高渐离之前不过是受人蒙蔽，天生我材必有用，说不定今天就是他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高渐离：……

高渐离：我之前没用……（复杂）

黎歌说了半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的口中干涩，嬴政终于松口，可喜可贺。

嬴政：行了，下去吧。朕今日大赦死刑犯。

高渐离：╬

赦免所有罪犯才叫大赦，他一个人犯的罪比他牢里的人加起来还多是吧？

可恶的玄雍君主（竖中指）。

黎歌多谢陛下。

黎歌和高渐离出去，高渐离忽然抬手，黎歌立刻瞬移出去，警惕地看着他。此后她对他没有放松警惕可言。

高渐离：……（无奈一笑）

高渐离抬手，捋了捋自己一缕杂乱的发丝。

高渐离：阿歌，庆祝一下，我们去酒馆喝几杯？

高渐离笑得花枝乱颤，春风荡漾。

黎歌……（思索）我去干嘛？那里还有男的陪酒吗？

虽然她有未来的家室了，但可以去看看，满足一下好奇啊。

高渐离一噎，没想到遇到她清心寡欲这么久之后，她会以为自己还会喝花酒。但很快笑得一抹如烟华绚烂，回应她。

高渐离：有啊，我啊。

黎歌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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