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

云潇气势汹汹地走了。

东方末有点疑惑，但也没问。

东方末：不许动啊，坚持就是胜利！

校场旁的树荫处，一个妇人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一个小孩兴奋地比划。

小孩：娘！娘！那个大哥哥好厉害啊！好多哥哥都听他的话！我长大了也想当那样的人！

妇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妇人：等找到你姐姐，娘就算砸锅卖铁也给你请一个师傅可好？

小孩：好呀好呀，娘真好！娘，咱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姐姐呀？

妇人的眼神黯淡下来，勉强扯起嘴角。

妇人：一定会找到的，一定会……

阁中人：快点走！

妇人和小孩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跟校场上那些人一样服饰的人正在呵斥着一个女孩。

妇人：这背影……小宝，你看看，那像不像你姐姐？

小孩：？

哑女：（摔了一身泥）

小孩只看了一眼，就斩钉截铁。

小孩：当然不像啊！姐姐很爱干净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弄得脏。

妇人：……

小孩：而且，她的头发也不是姐姐扎的那样。

妇人：……

你到底，是怎么认姐姐的？

阁中人：啧，真是麻烦！还不赶紧起来？！

这人说完还不够似的，还踢了哑女一脚。

妇人：哎，等等！

妇人跑了过去。

小孩：娘？！

小孩立刻跟着跑去抓着妇人的裙子。

小孩：（抽泣）娘不要小宝了？

妇人：小宝乖，等下娘给你糖吃。

阁中人：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妇人：星爷您好，我们是熠主带回来问话的。

阁中人：那就回厢房院等着，别没事在这瞎逛，要是遇到个凶的，小心你们的小命！

妇人：……

小孩：哇啊啊啊！娘！这叔叔好凶！

阁中人：叔叔？！

我明明才二十多……

妇人：（捂住小孩的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还请星爷多多包涵……

小孩：唔唔唔！

阁中人：你们……算了，让开！

妇人没让，继续问。

妇人：敢问星爷……这小姑娘是犯了什么事了吗？

阁中人：关你何事？让开！

这就是呵斥了，但妇人也只是把小孩护到身后，至于脚，也还是没挪一下。

妇人：我就是，看这小姑娘挺可怜的，毕竟，我也有一个差不多的小姑娘……要是还在的话，也该这么大了。

妇人说完后还拿袖子抹了抹眼角。

阁中人：……

哑女：……

阁中人：哎，好吧，但我告诉你后，你要让我过去。

妇人：（立刻点头）当然可以！

阁中人：简单来说，就是这哑女胆大包天，居然敢偷拿安音元老的东西现在，被发现了，但熠主现在没空管她，所以下令让我把她押去牢里看管。

妇人：哦，这样啊……

阁中人：那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妇人：当，当然可以！真是不好意思啊！

阁中人：哼！

阁中人：！

妇人：小宝，咱们走吧。

阁中人：等等！

妇人：（笑）星爷还有何吩咐啊？

阁中人：人呢？

妇人：什么人？

阁中人：别装傻！哑女呢？！

妇人：星爷在说什么？人不就在哪儿吗？

妇人指着刚才哑女摔倒的地方，但现在那里却已空无一人。

妇人：这，人呢？

妇人：小宝，刚才那姐姐呢？

小孩：跑了呀！就在娘和那个凶巴巴的叔叔说话的时候。

妇人：那你怎么不告诉娘？

小孩：那个姐姐叫我别说的，她这样……

小孩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模仿得惟妙惟肖。

阁中人：……

妇人：……这个，星爷，孩子嘛，什么都不知道，您多担待，多担待哈！

阁中人：（火冒三丈）你们，是在玩我吗？！

远处一棵巨大的桃树后。

哑女：……

哑女：（转身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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