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阴刀,她没听错吧,她是没听错吧。
她猛的一吸气抬头,一把拉开轿门,“停停停!我要下来!”
众人听命停下,看着她从轿厢里钻出来,气吁吁地看着他们。
“公主有什么事吗”领头的侍卫道。
“我要走了!别跟着我!”她袖子一甩,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大概明白了。
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估计就是npc,为的是把她强行架到奈落那去。神呐,能别给我制造这些神机遇了吗。
“有人吗,”她在脑海中道,“赶紧把我这些闹心的剧情剪掉!听见了没!”
没人应答。
“……”
“公主!”
“公主停下啊!”身后传来大批人马追上来的声音。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邬雅回头。
众人刹车。
“这……”
“回来吧公主,你不回来我们交不了差啊。”
“求求您了,泽城老爷会把我们杀了的,我们一家老小都在他手上。”
这么严重。
但你们只是一群npc而已啊,被强迫送往奈落那的我才倒霉吧!
谁知道说着说着这群人竟然在擦眼泪,颇有家室被威胁,只有依靠她来保命的凄凉之感。
“喂,你们在演戏吧,”邬雅蹲在其中一个抹泪的人面前,捻了捻他脸上的泪,“湿的。”
又扫了扫另一个哭的痛彻心扉的人的脸,“真的是在演戏吧。”
她有点被坑多了的后遗症。
“我们哪在演戏啊,公主您还不相信我们!”
“这事人尽皆知,几月前泽城老爷为了泽城百姓的安危而选择向人见城城主联姻,而您在婚礼的前三天跑了,于是我们只好被派来搜寻您,临走前一家老小都被绑起来了,说是……”说到这里声音哽咽。
“喂,你们真的是在演戏吧。”
另一人接茬,“说是寻不到公主我们一行十七人都别回来了,家人全部陪葬。”
“……这么狠。”这是亲城主吗,亲爹倒是亲爹。
众人看她,等着她的表态。
“你们,”她嗓音干涩,这是赶鸭子上架啊,是不是无形中又被坑了?想来想去那些f词和我去你大爷的最终在他们的注视中变成了一句,“你们受苦了。”
顿时天边乌云尽散,太阳从缝隙中射出一道金光,人们双手捧心,带着泪水的脸上闪耀着希望的光辉。
“停。”
邬雅默默爬回轿子里,“我们走吧。”
她要反思,她是不是太好糊弄了。
她要反思,这和她原来设想的天差地别南辕北辙,这样下去一辈子都得在别人的手掌心里度日了。
下次,下次她再不会为这样明显的坑爹做法买单了。
众人一路走着,从上午走到傍晚,终于找到了一座山脚的小镇子歇脚。
邬雅在别人打开的轿门下下车,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古老充满历史感的旅居,街道上人来人往(大部分都在驻足观望她们这一大群人),她看着不禁热泪盈眶。
终于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了。
“怎么了公主?这处不好?”一旁的侍从像是闹不懂她脸上的表情,“不行的话再换一家。”
“还换不用了,”想到他这么贴心邬雅不由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做的很好,回头让我父亲提你做家臣。”说完擦身而过。
“……”
围观的群众里。
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望着人群中心被护卫地严严实实的“公主”稀奇地道, “哇,犬夜叉你看,是出行的公主呢,在市井里看到公主真是少见。”
“切,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个人类。”被问话的犬耳少年不屑地抠了抠耳朵。
“嘁,犬夜叉真小气。”
“我说你啊,有时间去看那什么公主不如想想我们今晚在哪落脚吧。”犬耳少年毫不见气氛地说道。
“是啊,”提及此水手服少女沮丧地一垂头,握拳流泪,“钱又花完了,没地方住了。”
“啊啊啊,等等,”一旁站着的法师打扮的黑发男子见状打断了他们的话,走到两人中间,对两人笑眯眯地提示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弥勒大人,你该不会是想……”一旁身背飞来骨的少女心下立即有不好的预感,忍不住黑着脸提醒。
弥勒法师做了个“无事”的手势,继续说,“这可是公主落脚的旅店,谁知道这老店里……”他做了个大家都明白手势。
半晌。
众人在他的引导发出一声缓慢而悠长的感叹,“哦~~”都明白了。
“但是,但是,”众人底下一只同样明白了弥勒的这些老掉牙手段的小狐狸鼓着泪包蹦哒,“那是公主大人啊!”
弥勒看到,一把拽起在腿边小狐狸的尾巴抱在了怀里。
“这也是不得已之策啊,公主家家财万贯,这些不过是皮毛而已,她一定是不会在意的,”他笑眯眯地指着人群中拍着下属肩笑的灿烂的邬雅,继续循循诱导,“看,七宝,你看公主大人笑的多灿烂啊,一定是个大度的人,不会计较我们为生活所迫这样的举动的。”
“真,真的吗”被忽悠了的七宝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边抽泣看向其余三人。
七宝,为了日后的三餐住宿……
众人避开他的视线,纷纷昧着良心抱肩满头黑线默默点头,“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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