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拿是拿回来了,关键,要怎么吃呢?
邬雅摸着下巴思考前两天的制作方案。
“烤,还是烤,还是烤呢?”
“邬姐姐...”旁边的玲笑容有点勉强,“又是烤啊。”
“真是的,要你们人类给自己搞吃的就这么麻烦,”再一旁的邪见抱着人头杖吐槽,“天天就是烤地瓜,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托你们的福,老朽这两天看到地瓜就想吐了。”
邬雅完全没把邪见的抱怨当回事,“切,我又没问你意见,你爱吃不吃。”扭个头,笑眯眯,“玲,要不今天还是换个口味吧,吃蒸地瓜。”
玲看着她的笑脸,“额...”这有区别吗。
邪见被呛了一句自然又气呼呼的原地大呼小叫,却见邬雅突然转到他面前,蹲下身笑容满面的扶住他的肩。
“干,干嘛?”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
“邪见,”握住他的肩重重拍了拍,“我突然想到我们好像缺少蒸东西吃的蒸锅啊,你有没有办法给我们弄来?”
“什么!”他一蹦三丈高。
“去嘛去嘛,你一定有办法弄来的对不对?”
“老朽才不是你们的跑腿!”
结果是,邪见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启程动身去找蒸锅(莫名被杀生丸注意到了),再到中午。
“唔,没想到战国的蒸锅是这个样子呢,虽然有点区别,但多少是个锅,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邬雅看着面前架在燃起的火上煮的漆黑大铁锅,又填了把火。
盖着盖子的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乳白色的蒸汽缭绕在对面邪见的脸上,神色有几分莫名的古怪。
这丫头,真认不出铁锅蒸锅啊,幸好好糊弄,没说什么。
过了很有一会,邬雅就任锅自己在那煮着,时不时看看火,另一边和玲还有邪见说些闲话。
好像已过了一个小时,邬雅终于注意到锅下面的火渐渐熄了,锅上缝隙中随风传来了阵阵香味。
邬雅首先吸了一鼻子,还行啊这味道,接着玲也跟着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惊喜道,“好香啊,邬姐姐。”
邬雅揭开有些烫手的锅盖,吹了吹手。里面的几块被她切好放在蒸架上的地瓜已经熟透了,此时正颜色金黄,散发着浓浓香气。
哇,就是这个。
任由地瓜冷了一会,邬雅和玲洗过手,终于抓起两块捧在手里。
只咬了一口,她不由落下了泪水。
“这香味。”是太久没吃上一顿正常饭了吗?这悔痛又感动的泪水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在过去的20年里,她可是从来没正眼看过地瓜这个东西的啊。
正抱着香喷喷的啃着,那边邪见悄咪咪摸到了蒸锅旁。
邬雅立即睁开眼一把打开邪见的爪子,喝道,“去洗手!”
“啧,真是麻烦的小丫头。”
嘀咕一句,邪见却也认命的从锅旁走开了。
除了三餐食宿,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洗澡啊!
虽说到了秋天,秋高气爽,天气舒凉,但是洗澡还是不能不洗的。
就是...
邬雅这天捧着要换洗的衣物大为叹息。
“怎么了啊,邬姐姐?叹这么大的气。”玲走在路上对她疑惑不解。
“玲啊,”她苦大仇深地转头,“天气这么凉,河水也就明知故问更凉了,咱俩洗澡的话说不定会冻死。”
玲楞了一下,“啊,这。”
“你说对不。”
玲皱起小眉毛,“但是,我们也,没有别动办法了啊,除了在河里洗澡。”
同样一起走在路上的邪见不知为什么在那偷笑。
一眼瞄到那诡异的笑意,邬雅心下不说完全猜透,但也有了个隐隐约约的想法,"好哇,邪见,你干嘛在那偷笑,是不是觉得好笑?还是说..."
邪见立马笑容完全消失,连连摇头,嘴上矢口否认,“哪有哪有,老朽只是恰巧想起了好笑的事情而已。”
一听邬雅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脸色黑下来,她一把提起邪见的衣领,笑容半晴半阴地追问,“邪见爷爷,你难不成还藏着什么好途径,没有告诉我们啊?”
邪见脸色紧张,“哪有哪有,老朽绝对没有!”在半空使劲伸腿蹬脚,他直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还不快把老朽放下来!”
一招不行,邬雅问向了前方不紧不慢前行的杀生丸,"呐,杀生丸,是不是真的没有除了在河里沐浴之外的方法啊?"
杀生丸朝这边瞥了一眼,道:“邪见。”
在地上捶腰捏背的邪见立马应了一声,神色紧张,“啊,在。”
“我记得,你有很多邪门歪道的妖术。”杀生丸神色淡淡地陈述。
“啊,是的!”邪见立马答道,“温泉之术什么的也会,难不成,您在说这个吗。”
“哼。”前行的杀生丸只淡笑看了他一眼,神色轻讽,“如果你还没忘记的话。”
“当然当然!“他满口答应,心里却不由奇怪思索,难道杀生丸少爷也想泡澡吗?
出于杀生丸的出手干预,晚间时分,一处四处散落着大石,干枯了的溪谷边,邪见在一块大石头上一把贴上了一道黄色符咒。
邬雅和玲站在一旁表情古怪地看着,邪见开始嘴里神神叨叨地嘀咕着,接着跳起舞来。
呵,跳的真难看。
从眼角撇去发出一道嫌弃的光,邬雅就看到忙了半天跳了一身的汗的邪见擦了把额头,臭着张脸最后在符纸上一敲人头杖。
“出来吧!”
立刻,娟娟的清流从符纸中倾泻了出来,随即变为滚滚的小河一路向下,直扑进面前的溪谷中。
“哇,邪见爷爷好厉害!”玲拍手叫好。
“什么嘛,还是有一套的嘛。”邬雅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温泉不一会充斥了整个溪谷,给了个不偏不倚的评价。
对她们的夸赞邪见只是眼角射出一道凉凉的光,“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和另一个更难伺候的小丫头片子,我邪见忙活这半天又是为了伺候你们...”
“说起来,杀生丸少爷呢?”
“说起来,杀生丸呢。”
邪见和邬雅同时问出这句话,就听见一旁青绿的灌木丛中一阵窸窣。
锦衣华服的银发妖怪慢慢走近。
“都置办妥当了?”他看向热气缭绕,满满一池的温泉。
邪见抱着人头杖乖乖点头,“是,都置办停当了。”
杀生丸露出了然的神色,“邪见,走了。”只淡淡似吩咐一声,他像是要往外走。
邬雅连忙喊了一声,"杀生丸,好不容易弄好的温泉,你不也来泡泡..."话说到一半她自己好像也觉得有点突兀了,半道上又咽回了肚子里。
注意到她纠结的表情,银发妖怪笑着微侧过头,"哦?你是在邀请我吗?"
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句话邬雅肉眼可见的满脸冒起了蒸汽,连忙脸色微红的否认,邬雅连连摆手,"哪有,只是想到你一般也没有沐浴的时候,所以好不容易弄好的温泉,想请你也..也.."
前方的杀生丸好像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只静静扫了她一眼,镇定自若地轻笑:"我无需这些东西。既然你们喜欢,不妨就多泡一会吧。"
邬雅只能连连点头应好。
于是在将近入夜,天色已暗,群星微亮的时刻,邬雅和玲舒适地躺在温泉池里。
邪见又被她打发去望风了,此刻温泉池里就剩了她两。
水温正好,微烫的池水轻柔地拂着全身赤裸的皮肤,邬雅将白色毛巾顶在头上先好好泡了一阵。
"嗯,真舒服啊。"
一旁小小的玲也坐在水中一半高的石头上,惬意地叹了口气,"是的呢,邬姐姐。"
泡了一会,邬雅干脆替玲还有自己洗起了头发。
因为随身携带的也有些在山间采来的皂角等物,所以就将就着洗了洗。
再一回神,天色已经有些很晚了。
玲刚才说泡的有些头晕,就上岸了。
邬雅却觉得好不容易得来的热水澡不好好泡泡实在对不起自己,就目送她离开,自己继续泡在了温泉里。
但是,有句话好像是那么说的,人一旦安逸了,必就会为什么所累了。
就在泡澡泡的万分惬意的同时,邬雅只觉得这水摇摇晃晃,水波摇曳像是摇篮,没一会便靠在石头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已经很深了。
只是睡意朦胧中,她好像感觉有谁踏入了池中。
轻轻睁开眼,她好像看到一个俊美的银发男子站在她身前对她凝视。
也只觉得有些奇怪,那银发男子终于结束了自己漫长的审视,微微弯下腰,那向来沉静面不改色的面容依旧,轻轻从水里搂起她。
"真是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女人。"
好似是抱怨,她感到自己赤裸的身躯好像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条长长的毛茸茸的东西彻底裹住自己。
再一会,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安分又惬意地躺在了那地方,她再次闭上眼睛。
只是梦中好像隐隐约约梦见了什么,那个白衣胜雪的人搂抱起她。
也只在一瞬间,梦醒易散。
她裹在一团毛茸茸中睁大眼,自己这是...
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诶?这不是...”杀生丸那条平日里挂在肩上的大尾巴此时正好整以暇地挂在她身上。
她刚才明明不是在泡澡吗?好像自己是睡着了。
想了一会也确实如此后,她突然有些惊悚地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她是怎么到岸上来的,还有这条长尾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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