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刚停,阴亮的光透过过道的窗子打在边伯贤脸上,形成一块明暗交界分明的光影。
一半明亮,一般黑暗,如同拥有黑白翅膀的堕天使。
这是一场事故,一场他始料未及,未能避免的重大事故。
他的眸光是从未有过的阴冷,似乎在看阮幸九,又似乎在透过阮幸九看那个肇事者。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不会放过他的。
边伯贤看起来有些烦躁,指尖重重的按下,剧烈的疼痛让阮幸九倒吸一口凉气。
阮幸九嘶…
边伯贤黑化了,简直比张艺兴都可怕。
一方面她想装装可怜好让边伯贤心软,另一方面这样按也是真的疼。
于是眼睛一眨,温热的泪就已经蕴在了眼眶中,在清晨的微光下泛着光亮。
边伯贤看着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眼神丝毫没有动容,此刻的他,像极了捉到妻子出轨的丈夫。
他不想她哭,但他必须知道那到底是谁。
边伯贤拇指抹过他的眼角,把那美丽却廉价的眼泪抹掉,他轻声细语
边伯贤:别哭,只要告诉我,是谁。
阮幸九咬了咬唇脸上犯难,她也很想告诉他是谁,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边伯贤眼神随意,捕捉着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柔
边伯贤:想不起来了吗?
阮幸九刚准备点头,忽然感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缓慢摩挲着。
边伯贤:那我帮你回忆吧…
透过布料极薄的睡裙,阮幸九感受得到,那只手的温度正在腰间盘缠。
她的手撑在他的臂弯上,想要与他做对抗
阮幸九…别这样…
边伯贤呵笑一声,力道重了一点,捏了捏她的腰,他语气阴冷
边伯贤:他有这样掐你的腰么。
她不止一次夸过他的手好看,纤长白净,骨节分明,而那只手现在就在自己腰间摩挲。
阮幸九在他手里,就像盛开正美的玫瑰,瑰丽,但只能任人采摘。
见她只是皱眉不语,边伯贤心中怒气更甚,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越生气越是冷静。
那个娃娃被他随意丢在一旁,他另一只手也上阵,从她的唇上一遍又一遍擦过。
边伯贤:他有这样摸你的唇么。
阮幸九眉头紧皱,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放任边伯贤这样了,一会该有人起床了。
阮幸九是真的委屈,豆大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滚烫灼人,顺着脸颊流到了边伯贤的手腕上。
她支吾着开口,目光真诚可人
阮幸九我…呜…我真的不知道…
她推着他臂膀的力道也收了些,眼神中流露着委屈与失望
阮幸九我昨天喝的太醉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阮幸九嗯…伯贤哥哥,疼…
她能抓到边伯贤喜欢她的那个点,她知道,这样卖惨装可怜,再加上一些撒娇,边伯贤不会拒绝的。
边伯贤紧紧闭了闭眼,青筋随着他的暴怒和隐忍凸起,他掐着她腰的力道逐渐松小
他拿她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半晌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手松开了她,眼中的戾气却半分未减。
伸手捡起那个娃娃,边伯贤展开她的手掌,放进去。
边伯贤:给你做的,收下吧。
这句话结束后,他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关门的力道之大,带起的风都让阮幸九的心紧了紧。
看了看手里做工不那么精细但很可爱的娃娃,阮幸九心里没来由涌出一股愧疚感。
娃娃是照她的样子做的,扎着双马尾,两只大眼睛,还打着可爱的腮红。
[仅供参考家人们,老边做不出这么好的。]
阮幸九的手紧了紧,想要抹去心底那股不舒服感,她长呼一口气,走下了楼。
一物降一物,一切自有定数。
·——————
洵:别说了,我都开始心疼老边了。
洵: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就这么被人亲了。
洵:我要是老边我也得气死。
洵:
EXO:杏酒美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