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公布答案是严浩翔,只有张真源贺峻霖刘耀文表示了惊讶,并对严浩翔的不厚道展开了控诉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他们又被工作人员赶去换衣服了,最快的速度下楼,上车,在到达公司
刘耀文:每天都来这么一发势是真嘞烦。
刘耀文摘掉帽子理了理头发又戴上,脸上是对公司楼下陈出不穷的私生毫不掩饰的厌恶
张真源:好啦,你再怎么抱怨都没用,而且现在昕哥不是已经去处理了嘛,先去上课吧。
宋亚轩眼睛咕噜噜转两下,突然跑起来,一下越过了走在最前面的严浩翔
宋亚轩:我一定是第一个到的!
刘耀文:你在做梦,我才是第一个。
不服气的小狼崽立马追上去
张真源:诶诶,等到我呀。
贺峻霖:不是,张哥,我有事跟你说啊!
一个没注意,人就一个跟一个的跑没影了,都是刚满三岁吧
马嘉祺:别管他们,跟三岁小孩儿似的。
就连严浩翔也被贺峻霖带着跑起来了,阮白收回目光乖巧点头
张真源:啊啊——
跑得快的被抓住开始热身,进行压腿环节了
张真源:我觉得…差不多了。
给张真源压腿的老师给贺峻霖使了个眼神,贺峻霖立刻懂了,悄悄把张真源的腿又往后掰了掰
张真源:不是,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贺峻霖:我觉得我指不定是有点家族遗传在身上的。
阮白按老师的意思横劈到底,正无聊呢,又听到他说
贺峻霖:不过,可能也就遗传到这儿了。
丁程鑫:疼嘛?
丁程鑫把马嘉祺的腰往下压了压
马嘉祺:慢点慢点。
宋亚轩:文哥怎么样?
刘耀文:疼是真的疼。
严浩翔:你行不行啊?
刘耀文:我行嘛?你问我行嘛?
阮白要不你们比比吧。
阮白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没人管她现无聊的过分
唉…天生柔韧性就很好,这可真是苦恼呢……
啊呸,她也是一点一点拉筋拉成现在这样的,当初她刚学芭蕾的时候每次拉筋也是很痛苦,时间长了身体就慢慢习惯了,她从没想过因为疼痛放弃,久而久之柔韧性也越来越好
刘耀文:我觉得可以。
刘耀文:看谁坚持的时间长嘛。
哦,他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严浩翔也被提起了兴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老师:时间到了,开始排舞。
男孩子的心思真的很好猜,就比如刘耀文失望就摆在脸上,阮白笑着爬起来走到自己的位置,真是太可爱了
课间休息时间————
丁程鑫:石头
张真源:剪刀
贺峻霖:布
严浩翔:诶,丁哥
阮白你们在做什么?
阮白刚洗完手回来就看到他们七个聚众猜丁壳
宋亚轩:到小宋老师这来,远离战场,看戏就好。
宋亚轩一下抓住阮白的手把人拉到身边,却没着急放开,阮白好奇的看着丁程鑫那里
可能是做好了心里建设,丁程鑫伸出手想要拉开老朴的鞋带,但没有拉开,宋亚轩带着阮白和其他几位少年散到安全区域,丁程鑫难得的被制裁
阮白你们太坏了。
宋亚轩:是啊,他们太坏了。
话是这么说,看到他们要进行下一轮猜丁壳,阮白也欢欢喜喜的加入了
阮白石头—剪刀—布—
贺峻霖:小白就把老朴的帽子摘了好了。
本来这轮应该要去脱老朴鞋子的,但阮白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于是贺峻霖临时改了选项
于是阮白老老实实去了,走到老朴身边,她才产生一种紧张的感觉,可能因为第一次做吧
想到平时老朴对她的喜欢,阮白默默在心底向老朴说了句对不起
阮白朴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老朴疑惑的低头,阮白才想起来老朴是韩国人,有些中文都听不懂,她又用韩文翻译了一遍
老朴把头低下来好听清楚阮白的话,正心虚的某人都快速做了一遍心里建设,手上飞快的往老朴头上一薅
阮白죄송합니다(对不起)
阮白干完坏事就跑了
又是一轮猜丁壳
这次的幸运儿是马嘉祺
他要去脱老朴的鞋子
不出所料的被制裁了
阮白在一边都要笑疯了
老师:〈老朴〉你们太坏了。
是啊,他们可真坏,老朴看到他们猜丁壳就躲着远远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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