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快快快,大叔快开车!
刚爬上车子刘耀文就咋咋呼呼的对着司机叔叔比划
工作人员:怎么了这是?
这不是刚进去没多久嘛?他还准备眯一会儿呢,这么急开车去哪?
阮白别听他的,去接下来拍摄杂志的地方吧
阮白一说话,负责开车的士大夫就惊讶的不行
工作人员:这是咋啦?
也不能怪士大夫夸张,现在阮白的声音既沙哑又古怪,与平时相差十万八千里
刘耀文还能怎么了?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呗
说到这个刘耀文忿忿不平的,说话的语气也是让阮白哭笑不得,他看到了反而还急了
刘耀文你还笑——说真的张哥,你刚才就不应该拉着我…
然他还没发表完自己的想法,就被张真源捏住后颈皮
张真源: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和那姐姐吵一架?别想了,被拍到了就不好了
说完,张真源就把刘耀文提开,继续往里走,寻了个位子坐下,只剩下刘耀文摸着后颈脖嘟囔声
刘耀文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没打算做什么……
丁程鑫:往里挪挪,别堵在这
因为结账落后的丁程鑫推着刘耀文随意找个座位坐好,又回身牵着阮白到了窗边的座位
这几乎都被默认为她的专属座位了
丁程鑫坐下来,牵着的手没有松开,这时还光明正大的观察起来
丁程鑫:车上也没有退敏药,还难受嘛?
阮白张了张嘴正准备说“没关系”就被洞晓人心的丁程鑫给瞪回来了,她只好拿另一手摸了摸鼻子
阮白就是说话可能有些困难,今天需要张嘴的活动都需要取消
丁程鑫一双狐狸眼里心疼的情绪没有半分掩饰,看看这手都比平时肉了
丁程鑫: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已经和昕哥发消息了
阮白依言闭上眼睛,却在靠上车窗时被霸道拉回枕在了丁程鑫的身上
丁程鑫:我在旁边的,还靠什么窗户?
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阮白好像还可以听到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咚咚,咚咚,跳的好大声
“丁字开头,程字居中,鑫字结尾,足以惊艳我整个青春.”
马嘉祺睡着了?这边药店里没有退敏药,只能靠昕哥了
匆匆跑去买药无终而返的马嘉祺下意识放轻了声音,生怕把阮白吵醒了
丁程鑫有些发烫的掌心里还躺着阮白的小手,他轻轻揉动着,笑得温柔
虽然这样看着还是挺刺眼的,马嘉祺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自觉找到位置,人齐了工作人员就可以发车啦
他一直都明白的
幸福是最简单的事,永远都是一半一半,就好像马嘉祺喜欢阮白,但阮白不喜欢马嘉祺,这样……就成功了一半
像一块钢化玻璃,无论怎么敲打冲撞都可以岿然不动。
但只要找到一个最脆弱的部位,轻轻一敲,整面玻璃都爆得稀碎,骤然毁灭成尘埃。
有什么东西是突然毁灭的呢。
当你看到老树枯藤轰然倒地,你就只看到它因一场风雨而拦腰折断的一瞬间。
想着,它好脆弱。
它独自承受了木心蛀蚀的百年,枝头的鸟儿却只怪它摔坏了自己的巢。
而阮白还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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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昀离:想问问有没有小可爱想进群的
白芷昀离:最近在考虑弄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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