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么简单?”刘耀文盯着他说道。安德背影一僵,转身道:“安妮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迁怒于她。”
“我一直很不明白,你是如何掉包离婚协议的。”刘耀文慢慢道,像是要故意凌迟他一般。
安德沉吟片刻,道:“既然已成事实,就不需要继续再说这件事。”他拒绝跟刘耀文聊这个事情。
“你不说,是因为让严晴掉包离婚协议的人不是你。”刘耀文字字用力说道。
“不是我,还能是谁?”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给身后的李飞递了个眼神。
李飞忽然走到楼梯口,不一会而,安妮被他从里面拽出来。
安德生怕李飞伤害她,赶紧把她给保护起来:“刘耀文,你不要伤害安妮,这件事都是我做的。”
李飞道:“前几次严晴收到的信息是用太空卡发出的,唯独是后面几条关于掉包离婚协议的,用的H国的号码。”
“你们在说什么?”安妮拉了拉刘耀文的手臂,“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耀文抓住她的手,冷冰冰的拉开。
安妮急了,解释道:“你总得要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啊!”
安德在她身后,一脸欲言又止,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哀。
“安妮,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要等我拿出证据?”刘耀文淡淡说道。
李飞继续补充:“如果刘总没有证据的话,就不会约安德医生来这里。”
安妮软软的趴在地上,绝望的重量压弯了她的腰背。
安德连忙过去将她扶起来。
“耀文,她都不要你了,为什么你不看看我?”
这句话已算是她认了这件事。
刘耀文眯了眯眼。
忽然!
安妮呼吸变得困难,喉咙处被刘耀文掐着,安德见状抓住刘耀文的手:“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刘耀文没有松手,安妮的脸色由红转紫,安德道:“我救过你,你欠我一条命!”
刘耀文朝他扫过去一眼:“那条命我早就还你了。”
安德扑通一声给他跪下来了:“我很感激你替我摆平医院那件事,可是,我只有一个孙女,求求你放过她,你们锦城人不是喜欢说积德吗?唐酥她还在还没有出生,你就当帮你的孩子积德。”
就当帮你的孩子积德。
刘耀文愣怔片刻,手上的劲儿松下来,安德立刻把安妮拉开。
“咳咳咳——”安妮猛地咳嗽,像是刚从岸上爬上来的溺水的人。
安德嘶哑着声音:“她有心脏病,你这样是要她的命。”
“她就算有十条命都赔不了。”刘耀文语气没有任何欺负。
安妮红了眼眶。
最后安德还是带走了安妮,刘耀文有意让他们离开,毕竟安德在国外救了他一命,虽然后面他替他摆平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把他带到锦城来避难。
“最后一次。”他看着安德离去的背影说道。
如果下次他们再踩到他的底线,他绝对不会手软。
H国靠海,昼夜温差比较大,夜晚风大,比白天的温度要降低六到七度。
房间,李飞推门进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刘总,追杀令撤下来了,安德把账号给了我们。这个网站属于非法营业,要不要上报给相关部门?”
“网站一个倒了,很快就会有另一个,没用。少夫人找到了吗?”刘耀文转身看向李飞。
李飞摇了摇头,他有些担心地看着刘耀文:“少爷,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让人准备?”
“不用。”刘耀文又看向窗外:“我是不是做错了?”
李飞屏住呼吸,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刘总什么时候认过错?
刘耀文目光幽深,细看之下有幽微的,让人难以察觉的懊恼。
否则为什么她不愿意出来看他。
“刘总,少夫人肯定还在H国的,查过航班信息,她还没有离开。”李飞说道。
刘耀文压紧眉头:“两天内把人找出来,就算把H国翻了个底朝天。”
“知道了。”
李飞张了张嘴,但看到刘耀文那张别人欠他钱的臭脸,又把嘴巴合上。
刘耀文扫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
“我有一个馊主意。”
李飞看了眼刘耀文,扭捏说出来:“我们现在就在H国,假如对方要什么,一定会联系我们,所以少夫人虽然没有什么消息,但是少夫人一定安全。”
刘耀文不想听他说这些,皱眉下了驱赶令:“出去。”
没想到会惹怒刘耀文,李飞张了张嘴,很快说道:“既然少夫人是安全的,那她不可能生活在封闭的地方吧,我们只要找个电视台,在里面录个片段,让他们帮忙放到广告位,这样少夫人也能看到刘总过来。
刘耀文迟迟没有说话,李飞以为自己要被骂,摸了摸鼻子,但是没有想到下一秒刘耀文居然说:“这件事交给你去办理。”
李飞从房间里走出之后,整个人都处在于一个震惊的状态中。
刘耀文很少接受采访,简直屈指可数,没想到这次居然亲自说要上节目,还让他去找收视比较好的地方电视台。
也让他买一些通稿,希望少夫人能看见。
唐酥住在马嘉祺的别墅里面两个三天。
整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人都胖了些,尖尖的下巴日渐圆润,但是皮肤越来越水灵了。
“会下棋吗?”马嘉祺拿了一副象棋出来。
唐酥惊讶:“你下象棋?”
“你不会吗?”马嘉祺反问。
唐酥想到一个老人,也跟马嘉祺一样喜欢下象棋,还是姨奶奶的老相好。
“会一点点。”唐酥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马嘉祺的眉眼像极了那个老人。
马嘉祺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提起裤腿,然后在她对面坐下:“要绿色还是红色。”
“随便。”
“我呢,很讨厌绿色,所以——给你。”马嘉祺把帅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唐酥心不在焉的摆放棋子,其实是在观察马嘉祺的长相。
真的好像——
那锋利的眉峰就像是凸起的刀锋,尖锐又自带一股匪气,马嘉祺晒然一笑,更是显得他十分风流。
“你在想什么?”马嘉祺拿起一颗棋子,眉眼染上笑意。
“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的小时候,比如,你记不记得自己的爸爸?有没有见过他之类的。”唐酥神情自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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