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不过他不想放过这个玩弄刘耀文的机会，尽量伪装出认真的样子，对他说：“我答应你。”

“什么？”刘耀文一脸从梦中惊醒的表情，诧异地看着鹿言软，确认他的语气。

“我说，周六，晚上八点，找个最好的酒店，你出钱。”

“哥的意思是……”流露出的变态想法感到震惊。

“真的吗？”

“听清楚了就快滚，不然不答应。”

看到刘耀文纳闷的样子，鹿言软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终于自己成为出其不意的那一个，总算能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好，我知道了。”

刘耀文乖顺地回话，退后几步，和鹿言软保持距离，再说了一句“改天见”才转身走掉。

鹿言软心情愉悦地回到家，因为兴奋表现得很反常，情不自禁地设想刘耀文言听计从被自己摆布的样子。一个人服软的姿态太有魔力，哪怕鹿言软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施虐心，面对刘耀文却变得暴躁、不耐，想要做极端的事情报复他。

在鹿言软看不到的时候，刘耀文并没有很多表情。之所以头一次来到离家很远的便利店，是因为出门购物前答应朱志鑫给他带葡萄汁，家附近的几家店都卖光了，他才不得已漫步到很远的一家，再巧合地遇到鹿言软。

面对鹿言软，他就想一直表演。故意说出不像他会说的话，制造每一刻都在反转的效果，装成柔弱的样子，试探鹿言软的底线，玩弄他的情绪。

刚刚说的一大段话里，也有几句是真的。刚转来的时候，他的确只注意到了鹿言软。在一群普通黯淡的学生里，他看起来最好玩。

到了周五，刘耀文经过鹿言软桌子的时候，把写好的酒店和房号递给他，再一言不发地走开。

周六，鹿言软只带着充满电的手机，故意迟到了半小时。他刚敲门，刘耀文就打开了门，似乎一直站在门后等。

这家酒店是他们这里星级最高的一家，花了刘耀文不少钱。鹿言软坐在沙发上，翘好二郎腿，拿出手机转了转，对空手的刘耀文说：“让你买的情趣睡衣呢？”

“买不到，年龄不够，去不了成人用品店，网购的话来不及。”

“哈？买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年龄不够呢？”

刚开场就不顺利，鹿言软有点不爽。他打量了一下刘耀文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他站在自己正对面。

“跪下。”

刘耀文没有表情，只是动作很慢，跪在地上。

“腿打开。”

刘耀文膝盖拉开一些距离。

“你现在没有资格碰我，先碰你自己再说吧。”鹿言软实在不想听他讲话，一听到这句话他脑子里就会出现画面，画面里也有他自己。

“好的。”甚至有种照镜子的感觉，气氛也变得暧昧，搞得他的脸也变得有些发烫。

更可怕的是察觉到脑袋里变成浆糊。每次快要做错事的时候，都会觉得大脑在燃烧，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错的，但不能不做，控制不了，像目睹山体滑坡一样，只能看着。

两个人像在较量，比谁先让对方难以忍受。

“够了！”

鹿言软大喊一声，刘耀文愣住，停下了手。

鹿言软按下结束录制，把手机扔上沙发，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刘耀文缓慢地穿好衣服，和之前的区别只是这次衬衫没有塞进去。他站起来，问：“这样就够了吗？”

“闭嘴。”

鹿言软头并不痛，只是有些发热。本来目的已经达到，拍到了想要的东西，可以找借口走掉，但他离开现场的想法并不强烈，反而觉得很焦躁，不知道折磨刘耀文能不能好受一点。

他想到刘耀文说过很多次的，好像他意愿非常强烈、非做不可的事。

他看着静待发落的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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