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班长看完电影之后还顺便吃了饭,就在路边吃炒年糕,学校旁边的炒年糕和一般店里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年糕不一样还是年糕汤不一样,反正就是好吃,虽然我也很怕炒年糕大婶擦汗把头顶的苍蝇擦到我的盘子里。我跟班长坐在摊子前,我张嘴就要烧酒喝,大婶看我们穿着学校制服,不给,我说了半天她都不给,我更渴了,虽然酒不能解渴但是更想喝了,我就跟班长说我要去喝点酒你吃完自己回家吧。
是我结的帐,班长刚被抢我也不好意思跟他AA,我也不知道他喝没喝过酒,但是他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估计是也想喝,我没管他,想跟就跟着吧。我还给他要了个杯子,我们藏在炖排骨店里,又点了炖排骨,这回我脱了校服也让班长脱了,硬说我们俩都已经二十岁了。开店的大叔不相信,我二话不说自己去拿了酒过来,然后跟大叔说,都是男人干嘛这样。
电视里正在播新闻,本来我对新闻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有十几岁青少年在电视上看新闻的,经常还会因为这个被爸爸骂,他甚至说要买报纸给我看,我翻着白眼跟他说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报纸,落不落后封不封闭。爸爸说那你们都什么,我跟他晃晃手机。爸爸的手机没我的高级,但我哪怕有高级手机也从来不会用它看新闻。一听到新闻我就条件反射地拿手机,在排骨店也是。前两天有人说最近很流行一种未成年的成人聊天房,意思是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但聊的话题都是十八禁,不过被人发现大张旗鼓地干这种事可能会出事儿,所以审核特别困难,我还偷偷用我妈妈的手机注册了个新号,但是两天前提交的加入申请到现在都没个动静,我使劲咬着排骨不死心地又重新提交了一次。
班长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也是什么社交软件的动静,我问了他一句:“班长也跟别人聊天吗?”他嗯了一声,我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死板的人或者远离网络和社交的人,刚才半天都没敢跟他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我问他也在聊天房里聊天吗?他嗯了一声,我又问是什么类型的聊天房,他说就是闲聊那种普通的。说是闲聊但我估计他就是潜水的,因为平时也不见他说什么话。可光看别人聊天有什么乐趣,除非聊的是十八禁,但那房主根本就不放我进去,我又发愁了,大概是最近长大了,*************
“我想加的聊天房到现在都没加进去呢。”我说了一句,然后我发消息给推荐我聊天房的朋友,结果差点没气死,他说房主已经不加新人了,我筷子上的排骨应声掉进了酒杯里,一下变成了酒炖排骨。这可能是我最近唯一期待的乐趣了,我又问他有没有别的这种聊天房,他说自己就知道这一个。我把手机砸到桌子上,班长问我怎么了,我没有意义地跟他说,我想进聊天房。不过跟他说了也没用,但他还是趴过来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幸好没和别人聊什么劲爆话题,页面是我的个人主页,那就随便看吧,我往后仰着伸了个懒腰,眼睛往上抬的时候发现电视里的新闻已经不能算是普通新闻而算是奇谈怪论了。
新闻里说,某个医院接待了男性怀孕者。
换句话就是,有男人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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