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只言尽于此,夜幕降临,雨势也更加湍急。
可想而知,大成的数条运河与南疆息息相关,现在的南疆是何状况应是人人逃难了。
马嘉祺撑着伞行走在宫中,伞沿压的低低的,仅能允许自己瞧见眼前的路。
勉强辨认出水洼的他在这条还算宽广的路上走的歪歪扭扭。
不远的前方似是谁的脚步声,溅起的水花打在他的衣摆。
马嘉祺扭过头,深夜的黑色使得他仅能看出这是一名女侍。
他没有将其放在心里,自顾自的向前走。
那名一味疾走的女侍像是与马嘉祺的方向正好相反一样,她顺着东宫搬迁的忙碌偷偷遛进了去。
却很快又随着搬迁的队伍出来,在旁人看来,似是没有一点缺陷。
可当丁程鑫踏进刘耀文房间欲告别时,却看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丁程鑫很害怕,步履维艰,每向他前进一步都无比的艰难。
慢慢蹲下身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伸出包扎着的手去试探他的气息。
颤抖着触碰那温润微湿的鼻尖,呼吸声像是被掐断了一样断断续续的。
丁程鑫长舒一口气,若是刘耀文在今天出了事,那他一定逃脱不了恶毒的罪名。
他很快将左航喊了过来,很快叫了别的医官。
毕竟这件事不能再麻烦劳累的柏溪神医了。
丁程鑫与左航面色沉重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刘耀文。
他的这副神情像极了那天被毒害的样子。
医官连连叹气,又将睁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傅医官:禀帝后,刘公子乃中毒之相。
傅医官:似是同前些日子为一种。
丁程鑫可有法子医治?
傅医官摇了摇头,他也无计可施,本就未养好的身体现在又被下了毒。
又是同一种毒,更是束手无策。
除了拖延时间,他一介平民,再没有能救治刘耀文的方法。
傅医官:帝后殿下,本官技穷,仅能拖延数月时间。
傅医官:这毒已经伤及根本,毫无回天之力。
傅医官:还望殿下早做决断。
凰影—左航:我去找姑姑!
左航急得抬腿就要往门外冲,可是丁程鑫却及时的拉住了他。
他知晓柏溪神医本事大,救得了马嘉祺这将死之人,拖了几年的光阴。
也能为万戚戚的深厚内力做辅助。
可是,对于解毒之事,丁程鑫以为柏溪同这傅医官没有差别。
丁程鑫先带傅医官去解毒。
丁程鑫傅大人,尽力就好……
傅医官:微臣明白。
他拉着左航出去,给傅医官留了个施展的空间。
凰影—左航:殿下?为何拦着我?
丁程鑫我知你心急如焚,可是待戚戚醒了,你当如何?
丁程鑫戚戚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人又中了毒,她又当如何?
凰影—左航:我……
夜深人静的东宫,来来往往的仆从全然不敢看他们一眼
丁程鑫轻声细语的为左航解释,生怕被旁人听到了半分。
丁程鑫耀文福薄,这次只能听天由命。
他这次必须要为万戚戚做打算,若是她醒来再不要命的为刘耀文解毒医治,怕是先要哭丧的就不是刘家人,而是万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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