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万戚戚总算从温暖的被窝里醒过来,此时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她自己穿戴整齐。
日头猛烈的很,能瞧见窗棂外站的笔直的身影,她还以为是魏凤在候着,所以,毫无戒心的将人喊了进来。
万戚戚来人……
窗外的人怔了一下,握紧了佩剑的剑柄,随后推开门,看到的确实这样一幅光景。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殿下此刻只披着一头散发坐着,毫无妆发,没有洗漱的脸有些睡眼朦胧,两眼眯缝着。
张真源看这一瞬间便红了耳朵垂下头给她请安,实则内心早已慌乱不已。
张真源:殿下可是要洗漱?微臣这就差人准备。
万戚戚怎么是你?魏凤呢?
她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里侍奉的除了魏凤手底下的一帮子人,也就只有左航这个随身影卫。
突然换成了从未接触过的张真源,她难免是要紧张些的。
有些局促的下床,双脚踩着床榻下的虎皮毯子,毛茸茸的,脚心儿被扫的有些痒。
直直的挺起背来,俨然一副端庄肃穆的样子,看着怪正经的。
张真源:魏大总管早就在午膳后被丁公子叫走,不知去忙些什么了?
万戚戚随他们吧……
正发愣时,膝盖底下突然出现一个宽厚的肩膀,脚踝上一阵凉意不禁让她有些恐慌。
张真源:微臣服侍殿下穿戴。
佩剑不知何时被他搁置到地上,手里抓着的是自己的袜子,能感受到的除了手指尖的凉,还有虎口的茧子。
整个流程被他做的缓慢又细心,床铺上的铺盖都被自己捏的不成样子。
万戚戚已经不敢盯着他的动作,略微侧着头强迫自己不要将注意力沉浸在此。
完全不知张真源此时此刻的心思是何,她的玉足被自己托在手心上,现在这般明显的对比才知晓,她生的还真是娇小。
玉足在自己手上还不超过自己食指的长度,人的手心本就泛白透红,她的脚一放上来才觉凝脂白玉是为何般模样。
张真源的一双手天生就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角度,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只弯曲一个指节,剩下的仍能保持摊开。
中指微微弯曲,手指肚儿便能碰到她生的漂亮的指甲。
做完穿鞋的整个流程之后,他便捡起佩剑挎在腰间,站的笔直。
万戚戚你进宫多久了?
张真源:回禀殿下,月余。
万戚戚张太尉……可有再为难你?
张真源:自殿下传信之后,家母便不曾再约束臣。
万戚戚点点头,窗外日头烈的很,伺候洗漱的侍女列成一对,她动作既迅速又不失条理。
选了一件较为日常的衣裳便假手侍女穿上,方才经历过张真源的一番服侍她可不敢再让他给自己穿衣戴玉。
张真源:敢问殿下今日有何安排?微臣好去准备马车。
万戚戚说到安排……一会儿便随本殿去万新殿吧
张真源:是。
算算日子,她登基的日子也近了,万新殿现在每日都在打扫,里头的东西备的也十分齐全。
东宫书房的常用物件都被搬了过去,调查蒙氏参与谋反的奏折也在其中。
她得仔细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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