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羞红的脸蛋,一看就是被折磨狠了的,丁程鑫怎么样都下不去手捏捏她的腮肉。
只是轻轻扶了下万戚戚的肩膀,还是隔了一层被子,总觉得心里一层隔膜将爱意堵了回去。
丁程鑫:殿下先把醒酒汤喝了再睡,好不好?
万戚戚眼看着装不下去了,可是就她现在这具屁用没有的身子,面对这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愣是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两只小手从被窝里掏出来,反握着被褥的边子,将桃红的半张脸露出来。
万戚戚程鑫~
美色祸人,就连他的殿下也是如此,他都做好准备去生她的气了,可是看到她委屈的样子,脑中的念头总是想着对她好点。
丁程鑫:怎么啦?
他将声音软了下来,将垂乱的青丝拨正,拂过额头时顿感烫人。
丁程鑫实在是心里憋着一股子气无处发,心爱之人被旁人如此凌辱,居然整个人都被折腾的发红发烫。
万戚戚你别唤殿下,那样不好听……
丁程鑫:好,待成了婚,日日唤你妻主,可不许嫌我烦。
万戚戚那是自然。
手边端着瓷碗,他的手指肚被烫的粉红,一手将她揽起来环在怀里。
丁程鑫:刚煮的,小心烫。
说罢,便嘟嘴吹气,冬日里,无论什么都是凉的极快,这一碗的醒酒汤很快就下了肚。
瓷碗被放在一边,怀里的人却不想放下,两手交叉,将万戚戚箍的紧紧的。
这位睥睨天下的储君抱起来居然是又娇又软,与自己初见时像是两个人。
原以为男子的一生,不过是这不大不小的四四方方的院子……
自从遇见了她,与她相知相恋,才知这世上的诸多美好。
丁程鑫苦恼,苦恼的是这里的男子与她的多次欢好。
他因爱而性,从无歹意,只知道两情相悦,一蹴而就。
只是今日,他有些动摇了,这种心思发生在很多时候。
难不成是有了性后而有爱的吗?
马嘉祺当真是如此不知为她考虑的人吗?
丁程鑫:戚戚,今日晨起,你说有新年礼物为我准备,可别是忘了啊?
万戚戚你可会弹琴?
身上的酒气祛除了大半,这新年的礼物想来也是能跳好的。
轻步莲花,拉着他的衣袖去了寝殿门前的院子,栽种了不少的红梅,挂着许多的红灯笼。
她站在一处梅花拥簇的圆台上,招呼着丁程鑫弹奏一首曲子,自己则是背过身来,双手捏成兰花指,绕在背后。
宫弦一出,沉重而尊,他抚到的乃七弦中最大一弦,曰为君,少宫弦柔以应刚,最称戚戚。
手指记忆里的曲子没有与她相合的,只有这恢弘又悲壮的即兴配得上他。
裙摆旋转的大开,修长的双腿在火红的灯笼下映出影子。
青丝散落,没有一丝金银拖累,额前的百根与脸颊挨得极近。
双手作摇曳之状,时而掩泪,时而奋进,这天的风也十分会看情色,万般红瓣落雨,伴着丝丝细细的化成水环在她周围。
他从未见过万戚戚起舞,除了那一场近似华丽盛宴的比试,再无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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