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严浩翔规规矩矩的吃完了一顿饭,之后便跟着张真源去了贺峻霖的寝室休息。
这边,万戚戚却被刘耀文偷偷摸摸的带到了书房的地下室,只带了一盏烛火的她,将刘耀文脸上的绯红看得清清楚楚。
刘耀文默不作声,问他做什么也不回话,仅仅牵着她的衣袖,一直往里走。
万戚戚耀文?你叫我来这地下室是做什么啊?
刘耀文继续不讲话,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商讨的时候,远远的瞥了一眼,里面有一处石床,应该就快到了。
万戚戚耀文?你怎么不说话啊?
万戚戚的喊话一声声全都落到了地上,刘耀文根本不搭理她,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解决问题,释放自己。
总算是到了地方,刘耀文转过身,顺势就将万戚戚手里用来照明的烛台放在一边的角落里。
刘耀文:戚戚,我晨起不适,如今还是难受着呢。
万戚戚晨起就不适了,为何现在才说?
万戚戚着急的很,他尚在养病,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现下又不知染了什么病症,居然现在才说。
话音刚落,他就倾过身来捏着万戚戚的下巴吻了上去,吻的仔细,吻的入神,手臂不自觉的就扣住了她的腰。
唇瓣再温柔,也挡不住万戚戚想要问个清楚,她双臂推拒,但他的唇一下一下好像有魔力一般,力道微弱,反倒更使他心头躁动。
万戚戚紧紧合着牙齿不让自己的舌头深入,刘耀文也不急,一只手轻轻拽开身后的系带......
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的面露乞求,被他吻的双眼潋滟,声音里甜甜腻腻的带着细微的哭腔。
就是这种感觉,虽然万戚戚是个桀骜不驯的倔强女君,性格又是刚强的很,但只要见过她哭的梨花带雨,便一下就深深爱上。
那次在柘城,在她的营帐前,就是这种声音勾的他疯掉。
每日都能梦见万戚戚与自己欢好,她终日忙于政事,没有一点儿空闲,自己早就忍耐的快要死了。
刘耀文脑子里的弦崩了,抱着她力道越来越紧,温柔的照顾她,一直舔她的耳垂。
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双手隔开自己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自己。
地下室周边本就黑暗,给这行为增添了一个正当的场合,一切都变得燥热过分起来。
万戚戚无力地倚着刘耀文,他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地方,叫她无法抵抗。
刘耀文:戚戚,晨起我便不适,一直忍病到现在,帮帮我好不好?
万戚戚我说不好你会停下吗?
刘耀文坏笑一声,他当然不会就此止住,怀中美人已经动了情,又叫他怎么能轻易放开。
万戚戚带来的烛台上算是一根崭新的红烛,仅仅是燃了一指节那么长,就被搁置在角落里发光。
石床睡东朝西,自己却被倒在床尾,吐出的气息一口一口打在烛台上。
橙红色的火苗依着自己一会儿火焰高涨,一会儿被吹的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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