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回训练营取称时又遇见了上树掏鸟窝的柏溪神医,此人行事诡异,毫无章法,就连万戚戚也拿她没办法,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的东宫。
也不知道万戚戚给了她怎样的好处才让她可以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几年。
柏溪:左航?你不是去操练张家那小子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树上放荡不羁的柏溪将衣摆全都系在了腰间,一双沾了不少泥的白靴子就这样被糟蹋了,整日上树下水,这三十好几快四十的身体还真是健壮的很。
凰影—左航柏溪姑姑又忘了,殿下只让我操练他两个时辰,现下都要到正午了,若是还练,趴下的可能就是我了!
柏溪:哦!对欸!
左航撇撇嘴,这人医术是高明,凰影的外伤大多都是经她手好的,就连那次因马嘉祺病重挨罚也是她给自己派的药。
只是这记性一天不如一天,早上的事情,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忘得一干二净,就是唯独苦了他,要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的解释给她听。
左航刚要转身离去,又被树上那位叫住了。
柏溪:那你为什么不去戚戚身边服侍?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又想偷我的人参!
凰影—左航我的柏溪姑姑啊,我就拿了你一次人参,还是殿下命令的,你怎么把这件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啊!
马嘉祺病重醒来之后,万戚戚没少操心,也将傅医官传的信件原封不动的拿给她看过,只是这人执拗着说不会医治。
只能按照傅医官的药方来,拿了她一味珍贵的人参而已,就这等小事念叨了他快二十天了,他听的茧子都要磨出来了。
柏溪:我跟你说啊,不许再拿我的药材,不然你下次断了胳膊断了腿,我可不给你接。
柏溪身手不错,不然怎么会整天爬树爬的那么熟练,一下就跳了下来,走到左航跟前警告他。
凰影—左航这次不拿您的药材。
左航趁着柏溪姑姑满意的间隙,撒腿就向药房跑去,他记得那个金称就放在抓药的案台上,好拿的很。
柏溪:那就好!
柏溪暂时没发现左航的小心思,他只说不拿药材,没说不拿称啊,一溜烟的功夫就捧着一个精致的称出来。
然后蹬着墙就越过了正门,在上边儿的屋顶子上左一跳右一跳,上面的砝码还提溜在外面,跟着左航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柏溪:左航!你又拿老子的东西!你给老子站住!啊啊啊!
柏溪气的一蹦三尺高,她的药房本就没多少珍贵东西,也就这金制的称稍稍贵重一些,上面的几个金块砝码可是万戚戚托了好些工匠制成的,
重量十分精准,从未出错,这下把她的命脉拿走了,她下次见到左航一次就拿柳条甩他一次。
路过的凰影都在偷笑,他们的二把手跟这个神医可是欢乐的很,整日里说笑打闹,他们看戏看得也过瘾。
只是今日,左大人好像真的惹怒柏溪神医了,因为她气的连树都不上了,就在屋子前面坐着,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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