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过了一遍信息的万戚戚重新展露笑容,对着一个一个向她敬酒祝贺地大臣举杯,酒越喝越多,脑中确是越来越清醒。
她明显的看到换了一副装扮地童禹坤正安坐在唐雪妍地身旁,恭恭敬敬地倒酒,安分守己地等待着她将杯中酒慢慢品尝完毕,之后再重复动作倒酒。
难道,世人所说地向往自由的唐雪研竟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还是她想多了,那童禹坤本就是出自唐雪研手下的戏班。
此事有待商榷,不可轻举妄动,万戚戚恢复眼中清明,注意力终于从唐氏那里转移过来,却忘了严氏那里的情况。
云熙郎君推脱不过一众大臣的好言相劝,只得让随之而来的侍女将瓶中酒倒下,仰头喝下。
却不曾见一个人像是心满意足的得逞笑容,转身之后,继续自己的做戏。
廷尉严氏严薇:明知自己酒量不好 ,为何还要喝下那人递来的酒?
严氏夫—云熙总不能让大人丢了颜面,一杯酒而已,尚可忍耐。
廷尉严氏严薇:你若是醉了,我还要费些功夫送你回去,切不可再多喝了,免得给我添麻烦。
严氏夫—云熙是。
严薇注意到方才那个执着于灌酒的老妇人不过是大理寺少卿常常提起的麻烦人物花枫,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而已,官位不高却也大胆的挑衅她的人。
云熙虽然不常出席这些宴会,但也总不至于推脱不掉这等小人物的酒,那人也实在是不知好歹,自己都已经稍微给了警告,却还是在自己眼前犯浑,真当她是死的吗?
廷尉严氏严薇:你若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可以先将你送回府歇着,不要勉强自己。
严薇看着自家夫婿夹菜的动作越来越少,反而是一手捂着上腹,一副难以忍耐的神情。
他素日里吃的素净,这次荤腥掺杂,可别再吃坏了身子。
严氏夫—云熙突然有些腹痛,有些难受。
廷尉严氏严薇:腹痛?
严薇突然想到刚刚那人带来的酒,瓶身模样与殿中相似,可是酒的颜色有些细微的不同,原以为这是正常现象,现在想来确实别有用心。
廷尉严氏严薇:我现在就向殿下说明情况,带你回去。
严氏夫—云熙好...
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丧失了,腹中绞痛难耐的很,莫不是刚刚那杯酒被人不怀好意的下了毒?
云熙有些不敢想,他才第一次出宴会就发生这种事情,以后更是不敢在这种场合里乱吃乱喝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严薇地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两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坐垫上。
童禹坤的位置就在严薇的对面,难以捉摸的神情里竟然也会有担忧之意,他默默低着头,连身边主子的杯中酒水空了都不曾察觉。
唐雪妍:怎么?心疼了?
童禹坤主人此话言重了,小人不过是出神。
唐雪妍:别忘了你哥哥还在我手里,心疼一个与你毫无干系的人,不如多心疼心疼他。
童禹坤是。
场内忽然混乱,皆因云熙倒下,严薇才将事情禀明 ,一回头就看见他倒在坐垫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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