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回到了家,然而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此刻的别墅竟然格外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我妈出去了?”
最先发出疑问的是秦安可,她推门走进去,却没有在客厅里看到人。
“妈,我们回来了。”秦安可一边大声说一边在屋子里寻找许芸的身影。
而在这时,许芸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啊,你们回来了,坐下休息会儿吧,我马上做饭。”
秦安可看着她这副样子皱眉。不等她发问,旁边的宋泽天先走到了许芸旁边,语气关切:“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没什么事。”许芸嘴上搪塞道,然而她的神色却分明还恍惚着。
秦安可看得担心不已,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温声劝说:“妈,您要是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说,不要憋在心里。”
牵动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许芸摇了摇头,说:“放心吧,我没什么事。你们在宴会上肯定没怎么吃东西,等着,我给你们做饭去。”
“我帮你吧。”宋泽天很自然地接话。
“不用!”许芸的声音突然拔高,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让另外三个人都吃了一惊。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许芸低下头去,语气生硬地说:“你毕竟是客人,没有让你帮忙的道理,去休息吧。”
说完,许芸就快步走进了厨房,甚至还关上了门。
眼里浮现出些许担忧,秦安可扯了扯刘耀文的袖子,皱着眉说道:“我怎么觉得妈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呢?”
“别太担心,妈既然说没事,那我们就先别去张扬。”刘耀文摸了摸她的头发当做安慰,眼底却也笼着一层阴婺。
许芸这顿饭做得很是漫长,半小时后她方才把饭菜端上餐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来,吃饭吧。”
“我帮您盛饭。”秦安可主动凑过去,时不时观察着许芸的反应,见她始终平静,这才稍微放了心。
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小插曲,这顿饭吃得颇为沉闷。饭后,宋泽天说了一会儿话后就起身告辞,秦安可也和刘耀文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在想什么呢?”见秦安可坐在床边发呆,刘耀文凑过去关切地问道。
秦安可皱眉,犹犹豫豫地说:“我还是觉得我妈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就好像受到惊吓一样。”
“没有吧,吃饭的时候我看岳母的表情挺平静的。”刘耀文淡声说着,揉了揉她的肩膀,“可能是你多想了。”
秦安可眼底流露出些许纠结:“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是的,岳母如果真的有事情,绝对会跟你说的。”刘耀文柔声安慰着她,“你就别担心了,孕妇不宜忧思过多,嗯?”
“好吧。”
被他这么劝说着,秦安可这才打消了心中的担忧和疑惑,轻轻打了个哈欠。
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刘耀文帮她铺好了床铺,轻声招呼道:“好了,休息吧。”
“好。”秦安可点点头,躺下钻进刘耀文的怀中,慢慢闭上眼睛。
……
大概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汤,半夜的时候,秦安可睁开了眼睛。
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秦安可穿鞋下床,蹑手蹑脚地朝洗手间走去。
刚刚走出房间,秦安可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类似于某种布艺品在燃烧所发出的焦糊气味。
心中生出疑惑,秦安可暂时放弃了去洗手间,而是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这一找便是直接找到了院子里,借着路灯的光芒,秦安可看到许芸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正在烧着什么东西,口中甚至还念念有词。
三更半夜的,这一幕着实有些瘆人,就连秦安可都不免被吓了一跳。
压下心中的惊疑,秦安可慢慢地走到许芸旁边,轻声问道:“妈,您在做什么呢?”
听到她的声音后,许芸身子一颤,猛地站起来挡在了那堆正在燃烧的东西前面,表情有些紧张:“小可,你怎么出来了?夜里风凉,你仔细着身子啊。”
“我没事,我出来的时候披了外套。”秦安可低声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许芸身后的东西上,问道:“妈,这么晚了您不睡觉,在这里烧什么呢?”
“啊,是这样。”许芸神色慌张,又挡了挡后方才解释:“是这样,我找了个大师算命,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命里有一道坎,如果我拿个替身烧掉,能替他挡掉,这样孩子可以长命百岁。”
听完许芸的解释,秦安可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妈,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您怎么还开始迷信了?亏您还是人民教师。”
“我这不是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反正烧了这个也没有坏处,就当是给孩子祈福了。”许芸勉强扯了个理由,然后就伸手要把她往别墅里面推,“好了,你快点去睡觉,别着凉了。”
“那您也赶紧去休息,这晚上是挺凉的。”秦安可轻声说道。
许芸点头:“我把这些烧完就睡了,你快点回去吧。”
听话地应了一声,秦安可抬步朝别墅里面走,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她原本轻松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里更是带了凝重。
回到房间里,秦安可打开了床头灯,然后就伸手轻轻摇着刘耀文:“醒醒,我有事情跟你说。”
刘耀文正在睡梦中,被摇醒以后,他先是迷糊了一会儿,然后哑声说:“老婆,怎么了?”
“我妈是真的有事情瞒着我们。”秦安可表情凝重,“而且看那个样子,她应该是受到了别人的恐吓。”
听到这话,刘耀文立刻清醒了,坐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刚去洗手间,结果闻到了焦糊的味道,然后我就看到我妈在院子里正在烧着什么。我问她,她说是给我的孩子烧替身,是为了祈福。”
秦安可眼里满是担忧:“可是我分明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是害怕的,怎么可能是祈福。”
“她必定是受到了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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