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穗禾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之前明明在青铜门后,谁把她弄到这么个鬼地方了,难不成是幻境?
她在阿灵眼前消失不见,阿灵肯定会着急的吧,该死的,别让她知道谁在背后动了手脚,不然,呵呵~
只是眼下重要的是如何离开,这个地方偏僻的很,少有人烟,而且她有预感,她一定会回去的!
然而穗禾仔仔细细查看了许久,才发现不对劲,这里……似乎不是幻境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秘境,怎么感觉像青铜门外面的世界!
只是还未等穗禾想明白,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张起灵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按道理说,此刻阿灵应该在青铜门后才对啊,难不成他也被那白光带到了这里?
不管如何,穗禾决定一探究竟,循着气息,来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疗养院外,这处疗养院的位置很偏僻。
穗禾远远瞧着,疗养院面积不大,但是守卫森严,而阿灵的气息正是从这座疗养院里传来的!
穗禾所幸放开神识,朝着疗养院探查,这不探查不知道,一探查吓一跳!
浓重的血腥味儿,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张起灵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尤为虚弱!
来不及细想,穗禾赶紧施了个隐身术,进入疗养院,等穿过一层层守卫,到达张起灵所在的房间时,眼前血腥的一幕真的是让穗禾惊怒至极,眼睛都气红了!
她看到了什么?阿灵被粗重的锁链束缚着,一些人不知道拿着仪器正在抽阿灵的血,还有人往他身体里不知注射什么东西,其余的人冷眼旁观,还拿着笔记录着什么,仿佛张起灵就是个物件,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实验品。
呵,这群人,该死!
她心细护着的人,竟然被这几个畜牲这么作贱,可真是好的很啊!!!
挥手给房间布下了隔绝阵法,呵,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房间内的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穗禾,大惊失色,刚要喊守卫,却发现他们根本开不了口,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穗禾将铁链弄断,救下奄奄一息的张起灵。
张起灵失血过多,身体瘦弱的很,脸色没有一丝血色,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口,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穗禾心疼地将张起灵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这副模样,穗禾压抑住满心愤怒还有密密麻麻的心疼,双手微微颤抖,取出了一颗药喂给了张起灵,待到张起灵恢复了一些,穗禾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转身看向那被迫纹丝不动的几人,好了,该是处理人渣的时候了,眼神晦暗如墨,危险的气息如同绳索般束缚着那几个在张起灵身上动手脚的人,此刻,明明是火属性的穗禾周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双眼似古井无波,晦暗深沉,仿佛这几人是死物一般!
穗禾他,是我护着的人,你们伤了他,我可不是什么好性子,这仇自然是要报的,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善良,不会轻易伤人性命,只是喜欢慢摸折磨人罢了!
明明是清冷无比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像恶魔的呢喃!
穗禾走到房间内的实验台上,拿着刚才取张起灵血液的仪器,缓缓走向几人面前,看着几人露出惊恐的神色, 穗禾这才满意!
穗禾你们取了他的血,我自然要替他取了你们的血,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听着穗禾魔鬼般的发言,几人又惊又怒,可奈何动不了,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穗禾一步步靠近!
穗禾唉,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用,没什么经验,这一不小心,手,就抖了~
几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带有针头和细管的特殊仪器,取血用的,只是针头比一般的针头要粗一点!
如果是扎在肉里,那感觉可想而知!
带着这份恐惧,几人更加惶恐不安,然而穗禾对他们的恐惧视而不见,随意挑了个人,十分不客气地将针头扎了上去。
穗禾哎,不好意思,这怎么扎在肉里了?我再试一次吧!
看看,这话说得多么的无辜,无辜到残忍,但是那又如何,如果真是残忍,穗禾绝对有办法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这么穗禾在其中一人的胳膊上来来回回扎了十几次,而且没有止血,任由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整条胳膊鲜血淋淋的,很是凄惨,这最后一次,终于扎进了血管,鲜红的血流入细管,穗禾看着眼前流动的血液,甚是淡漠地说道!
穗禾这血啊,脏的很,收集起来都浪费了血袋!
话音刚落,穗禾就剪断输血管,血液顺着输血管流了一地!
不过只是扎了几针,怎么能解穗禾心头之恨,仿照着头一个人,穗禾依次将这几人的血抽了出来,此时此刻,几人看着穗禾犹如看到了地狱的恶鬼,他们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失,浑身越来越无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能印象深刻了!
然而他们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只见穗禾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里面正是他们曾经给张起灵注射的药品!
看着穗禾故作无辜的表情,几人终于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而此时张起灵意识已经清醒了几分,看着眼前的一幕,满是迷茫!
注意到张起灵醒来的穗禾,回头一笑,语气温柔的过分!
穗禾阿灵,你再休息一会儿,等我收拾了这几个人渣,咱们再一起离开!
张起灵看着眼前漂亮的出奇的少女,神色恍惚,她,是谁?是要带他离开吗?她认识他?
张起灵有太多的疑问,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该说这些的时机。
只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拿着注射器走向那一旁的几人!
张起灵认得出来,那是日日取他血的人,少女手中的注射器里的东西,正是他们曾经往他身体里注射的东西!
她,是想为他报仇吗?
张起灵微愣,事实证明,就是如此,穗禾将实验台上药一一给这几人注射了一个遍,尤其是还用的是同一个注射器,针头都没换!
但是穗禾依旧觉得不解恨,她是个记仇的人,翻找出十几瓶药剂,不知道是什么,穗禾都一一给他们用了个遍,呵,不是喜欢做实验吗?不是喜欢做人体实验吗?既然这么喜欢,那他们也得尝尝作为为实验品的滋味,这样才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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