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回到中心,郗訢言没有再出现。给她们上课的人果然变成了陈珂。
陈珂相较于郗訢言好的太多太多,她会活跃气氛,是个大姐姐,能够照顾大家到方方面面。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她,徐楚雯也是。
只是心里,却依旧固执地想要郗訢言。
徐楚雯觉得自己奇怪极了,在家的时候也是,时不时总会想起郗訢言。
知道自己没有机会遇上郗訢言,所以鼓起所有的勇气来到了郗訢言的房门口。
什么都没准备,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腔热血地就来了。
敲门,走廊上安静地只有敲门声。
屋内没有半分响动
徐楚雯:不在吗?出去了?
而此时,隔壁房门打开了。
是前辈,是陈珂。
徐楚雯:“珂珂前辈好”
陈珂:“你好 那个,你是来找阿言的?”
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地点头。
徐楚雯:“..嗯”
陈珂:“她请假了还没回来,晚两天回。”
徐楚雯:“哦好,谢谢前辈”
在听到答复后,徐楚雯小步慢跑回了房间。
徐楚雯:请假了吗?出什么事了吗?
之后的几天,郗訢言依旧在徐楚雯的生活当中萦绕,因为排练的歌曲中她的声音尤为明显。
哪怕没有想到她,也会不自主地念到她。
前两天还好,只是而后的几天心情从欢喜变成了担忧。
终是忍不住问起了坐在身边的队长
徐楚雯:“寒月前辈,你知道郗訢言前辈为什么还没回来吗?”
罗寒月:“她啊,她总是请假的,团建也没见她参加过几次。估计是忙自己的事吧,毕竟三个队的公演 而且还要上课,一直蛮辛苦的。”
郗訢言时常请假,这对于大家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请假。
罗寒月:“你也不用担心她,公演前会回来的”
尽管事情再多,郗訢言也不会缺席上报的公演的。
以前罗寒月也问过郗訢言为什么这么拼 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只是对方似乎并没有认真地回答,一个字“命” 这一回答听起来是多么可笑。
刚一回来,郗訢言放下东西就去了隔壁报信。
郗訢言“我回来了”
郑丹妮:“家里还好吗?”
郗訢言“挺好的,老样子”
陈珂却看出了郗訢言眼下的乌青以及眼睛的红肿,看来这个年过得并不愉快。
此刻记得郗訢言曾经和自己说过一句话,她至今印象深刻。“中国式过年过的都是钱”
是怎么样的一个生长环境才会让她冒出如此的想法和评价,亲戚间的暗涌、五味杂陈的年夜饭,就连最亲近的人都是各怀鬼胎的怀疑、虚情假意的算计。
表面的喜气祥和,背后的尽是复杂的人情往事。她一直都很讨厌社交,不是讨厌社交 只是讨厌客套、那种满场的套话。一个人压抑的久了,所以她才会在离家后做回自己,释放出内在的哪一个自己吧。
将这个话题跳过,陈珂想起前两天的事说到。
陈珂:“前两天徐楚雯去你房间找你,你不在”
郗訢言“有什么事情吗?”
陈珂:“没说”
郗訢言“哦”
郑丹妮:“不去主动问问?”
郗訢言“没兴趣”
郑丹妮:“没兴趣?我看人家对你挺有兴趣的”
郗訢言“你想多了”
郑丹妮:“真的!我没开玩笑!”
陈珂:“我也这么觉得”
郗訢言淡淡瞟了两人一眼
郗訢言“你俩是不是想甩开我享受二人世界,觉得我这个电灯泡很碍眼”
知道郗訢言是在开玩笑,却也知道郗訢言很容易当真。
陈珂:“没有,甩了丹妮也不会甩了我们阿言的。”
郑丹妮:“歪!陈珂!过分了啊!”
郗訢言“我去排练了,你们继续”吵架
拿起枕头就是往头上招呼,作为罪魁祸首的郗訢言却是安全逃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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