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不是,
严浩翔察觉到了顾晚莞的情绪不太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瞒着她,抱着人一边向外走一边解释,
严浩翔:只是一个意外。
顾晚莞什么意外?
顾晚莞追问,情不自禁的拔高了声音,
顾晚莞什么意外,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严浩翔:砖块,
严浩翔低声道,
严浩翔:在医院的时候,遇到了持刀行凶的人,本来伤不到我,但瓷砖松动掉下来,恰好变成了他的武器。
顾晚莞收紧了手指。
她想象不到当时是什么场景,也没有精力再去分析严浩翔的话是真是假,她只觉得窒息,周围的氧气都在和自己作对,叫嚣着要自己把那个人拎出来大卸八块。
严浩翔:是皮外伤,
严浩翔把她放到床边,放轻了声音,
严浩翔:医生说了,既没有伤及到内脏,也造不成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伤口看上去丑了一些,如果你看了会不舒服,等过两天有时间,我就去趟医院用激光处理掉,别生气,嗯?
顾晚莞那个人在哪?
顾晚莞冷声问。
严浩翔:监狱,
严浩翔如实回答,
严浩翔:持刀行凶,性质恶劣,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顾晚莞十五年……
顾晚莞喃喃道,她冷笑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顾晚莞只有十五年?
严浩翔:嗯,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十五年的时间,剃了光头,毫无隐私,日复一日过着重复单调的生活,为他给我留下的这道伤口。
严浩翔在她身边坐下来,牵起她的手,温柔又不失强硬的展开了她紧握着的手指,五指相错,把两个人的手扣在了一起。
顾晚莞没有说话。
严浩翔:你觉得还不够,对不对?
严浩翔的音色像是柔软的绸布,
严浩翔:那如果我告诉你,他还有一个深爱的人,从此之后十五年不能再见面,这样够不够?
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见面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顾晚莞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她微微一愣,从严浩翔的这句话中察觉到了什么,慢慢抬起了头。
顾晚莞不见面……
她声音有些哑,停顿了好久,才继续道,
顾晚莞是一件很难熬的事吗?
严浩翔:很难熬,
严浩翔回答的毫不犹豫,他长腿舒展,身体微微后仰,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暖调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声音在这样的气氛下更加温柔,
严浩翔:晚莞,我很少会因为什么事情而后悔,也很少去打退堂鼓,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能够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走同样的路。因为如果这样的时间再来一次,那我绝对无法再坚持下去。
严浩翔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向顾晚莞表达他的感受,这三年以来堆积蔓延疯长的漫漫长长的思念,都融化在这个短短的几句话里,顾晚莞眼眶骤然变红,垂下头用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
严浩翔轻笑,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揉了揉,然后把她低垂的头扶到自己肩上,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
严浩翔:别哭,
他说,
严浩翔: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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