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候车大厅倒是没有损坏人家国家什么东西,上了高铁之后郭德纲恨不得把她栓到自己的身边,但是这群臭小子又给带走了。
郭德纲看着他们的背影都开始默默地在心里祈祷了,可千万别在人家高铁上弄坏什么东西,不然说不定就给抓到局子里面喝茶了。
满卿卿是觉得,只要是克制住自己的罪恶的小手那一切都不会有事的,所以她双手插到兜里都不拿出来。
靳鹤岚:坐这吧坐这吧。
满卿卿咦,我鹤松师哥呢?
靳鹤岚:和九良上厕所去了吧。
靳鹤岚:你先在师哥这坐会儿。
满卿卿好嘞。
满卿卿毫不犹豫的就左爱了靳鹤岚身边的座位上了,但是这么一屁股坐下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好像什么东西破碎了..
她想站起来看看,但是身边的人就还以为她要走,赶紧又拉着她坐了下来。
靳鹤岚:咋啦,和师哥坐这么一会儿就坐不住了。
满卿卿不是这样的,我肯定愿意和师哥一起聊天啊。
满卿卿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后面,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反正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坏了,但是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当然了,她也不知道这身后是谁的外套。
朱鹤松:哟,你师哥给你拐过来啦。
满卿卿这不是我也想你们了嘛。
朱鹤松:切,我可不相信你。
朱鹤松坐在了对面的位置,走在后面的周九良也回来坐在了对面的空位置上,这原本是孟鹤堂他们四个人的位置,只不过现在孟鹤堂不知道去哪玩去了,现在满卿卿坐的这个位置是周九良的。
满卿卿师哥,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朱鹤松:什么专业性问题啊弄得这么神秘。
满卿卿我想问问我身后这个外套是谁的。
周九良:是我的,怎么了?
满卿卿我是觉得啊,它似乎是有点不妙。
周九良:啊?
周九良一下子傻眼了,他还真的没有听懂满卿卿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外套怎么了?外套..外套!
周九良:哟,坏了。
周九良站起身从满卿卿的身后拿起了自己的外套,他这手这么一伸到兜里面,咦..这湿润的手感别提多么的恶心了。
满卿卿师哥对不起..
满卿卿我没想到我把罪恶的手收回来了,罪恶的屁股又上线了..
周九良:没事,原本就是给你带的小橘子。
周九良:这下子变成了橘子饼了。
周九良:没事,我去清理一下。
周九良拎着自己的衣服走了,甚至他都没有把自己掏兜的那个手拿出来,因为他觉得场景一定会特别的恶心,还是不要拿出来比较为好。
满卿卿看着周九良的背影心里有点自责了,谁想到自己这么的能破坏东西呢。
满卿卿师哥,我先走了。
靳鹤岚:干嘛去啊?你九良师哥清理一下就没事了。
满卿卿我还是回去吧,我这人有点太欠了。
满卿卿站起身来离开了,靳鹤岚和朱鹤松看着她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孩哪哪都好,就是这破坏的能力实在是太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孟鹤堂给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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