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要上车的时候,一个身着米白色长裙的漂亮女孩小跑着过来了,江晴一看,便让保镖先把江淮一送走,自己等着坐后面的车。
“江伯母。”
宋韵礼貌的问好,妍丽的面容上浅淡的妆容甜美,两腮淡扫春色,声音也细细柔柔的。
不过视线却追随着远去的车子,江晴哪里能看不出来,不过她也没有明说,只是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回道:“宋韵呀,好久没看见了。”
“是的,江伯母,您今天怎么突然来学校了啊?”
她状似天真,但心里的算盘倒是不少,江晴见多了这样的女孩,心中门儿清,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不耐了。
“还不是来找我们淮一的,让他快回家,这几天都在外边儿跑野了。”
“哦我知道了。”女孩点点头,脑袋一转,又娇俏的问,“那——伯母,听说......”
“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上课吧,不要耽误了,我先走了。”
保镖有眼色地迅速开门,江晴看了看表,随即上了车,跟宋韵告别。
“唉、嗯......嗯。”
来不及说完,等黑色的轿车离开了视线,宋韵才冷下脸色。
女孩转身回教室,一路上脸上没什么笑容,连跟同学们打招呼的礼仪都勉强维持,她的教室和宿沉星的只隔了中间一个班级,在一层楼,恰好就碰上了宋墨声,他注意到了宋韵不高兴,便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宋韵在有些人面前总是装的很好,她借口不舒服推拒了宋墨声的疑惑,索性宋墨声也不是那种爱刨根问底的人,既然宋韵不愿意说,他也就没有再管。
没什么心思上课,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于是准备请假后直接去医务室。
在窗边,宿沉星将她脸上的烦闷收入眼底,又垂眸落笔解开那一道道难题,速度让一旁的宋安然羡慕不已。
在这个新班级,似乎人人都是风云人物,而她只能、也只想和宿沉星交流。
在少年亲口答应她一起学习后,这种想法便更加坚定了。
宿沉星在解题或者思考时,她不会去打扰,只有当她发现对方空闲时,才会上前去问几道实在解决不了的题目。
可就是这样的频率,在别人眼里都算是频繁了,更别说宋安然坐在宿沉星对面,中间隔着一条通道,时不时就往少年那边看的举动分外明显。
就连张圆圆都来问过宿沉星是不是被人家妹子表白了。
宋安然其实不是什么傻瓜,相反,由于从小就动辄遭受打骂,需要看人脸色,所以她对别人的情绪分外敏感。
面对同学们变味了的想法,她也想过去解释,可是一直没什么机会,未免让这情况影响到宿沉星,她特别去问过少年的想法。
而当时宿沉星只是淡然地丢给她一套习题册,上面用红笔勾画了重点题型。
“有空想那么多,不如多算几道题吧。”
宋安然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题目,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了窒息。
是啊,我管他们怎么想干嘛,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向我的梦想努力,别的一切,都不重要。
于是女孩饱含热情奋笔疾书,脑海里除了考题再也装不下其他胡思乱想。
【宿先生,有人在盯着你诶。】
宿沉星停笔,余光一扫,一抹金黄色立刻消失。
【嗯,正好。】
他收起了纸笔,打开书包的时候,橙色的糖果在夹层里安放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宿沉星嘴角终于有了弧度,温澜潮生,乍起微波。
“星星......”
磨磨蹭蹭来找他的张圆圆看着这一笑,心中微酸。
“你来了。”
宿沉星明白她在想什么,也没有辩解,将拉链拉好后便准备离开。
“嗯,我也去。”
少年没有回答,那双悠远深邃的眼一望,张圆圆连话也说不出,她知道此刻什么安慰的漂亮话都是多余的。
两人一前一后,孤零零地走着。
夕阳橙红,冷波阵阵,要将人浸入寒风,这样的光明明是亮的,却又是冷的。像光明无处不在,又像黑暗无穷无尽。
“他知道吗?”
这个“他”,他们心知肚明。
“不用再提了。”
为什么呢,你恨他吗?
她难过的想。可是她终究没敢问出口。
就好像在那天,噩耗传来,少年面上像结了一层霜,温柔的眼闭着,神采都收尽,浑身冰冷和孤苦时,她只能流着泪,不敢出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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