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带着人来到了报案人贺虹家,技侦人员在家里搜索了一遍并无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另一边沈翊则是通过家里带有颜色的物品摆放和家中的电脑屏幕,再结合之前的监控,猜测出穆伟有可能是个色盲,最后穆伟的体检报告证明了沈翊的想法。
本来众人都不相信沈翊,但是沈翊举证劫匪在逃离过马路时,路过红绿灯的状态与其他常人并无异议,再结合穆伟的体检报告因此得出了劫匪不是患有色盲症的穆伟,而且这还是一起栽赃嫁祸案。
“如果劫匪不是穆伟,但现场的作案痕迹和手法又跟七年前的案子一模一样,那就是说,劫匪是用穆伟的枪,模仿他犯下了第二起案件。”杜城推测道。
“我觉得不是模仿,是劫匪又重新临摹了一遍自己之前犯下的案件。”杜城带着沈翊来到了案发现场,随之一起的还有覃蓝。
杜城和沈翊再一次来到案发现场后,沈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柜台里的那滴血,心中充满的猜测。
“这跟七年前的那个金店抢劫案是一样的?完全一样吗?”沈翊疑惑的问道。
“从行动轨迹和现场痕迹来看,高度一致,只不过就多了那一滴血。”杜城看着沈翊回答道。
“所以我才说,这个现场是同一个抢劫犯做出的一个复刻版。”沈翊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是模仿版?”杜城不解的问道。
“模仿追求的是一模一样,但是这滴血太突兀了。”覃蓝开口说道。
“没错,用绘画来举例的话,临摹,是为了追求百分百的还原。可两个现场不是一致的,这个现场多了一滴血,对于赝品来说就是致命的瑕疵。”沈翊赞同覃蓝所说并且还用上了美术里的话术。
“那就不能是不小心滴上去的?”杜城反驳道。
“达芬奇画过一幅画,叫《岩间圣母》,这幅画他画了两次,区别就在于另外一幅的圣母头上有一个光环。”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
“达芬奇其实不用画两幅一模一样的画,只是客户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所以他才多画了一幅。同理,一个劫匪也并不需要犯两起同样的案件,连现场都相差无几。过于刻意,反而漏了马脚。”沈翊回答道。
“抢劫犯留下这一滴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我们一直围绕着这滴血,围绕着血液的主人穆伟走。但是跳出这滴血比对七年前福安的案件,同样的作案手法同样的现场,说明这个凶手的习惯经年不改。我有理由怀疑嫌疑人故意留存的这滴血是转移我们的视线,再结合你们说穆伟的妻子报案他失踪了,那么我推测这滴血的主人被杀害了,只有找一个永远都开不了口的人背锅才是最明智的方法。”覃蓝冷静的推测道。
“若是按照你所说只是为了找一个替死鬼,那么为什么会是穆伟呢?他和抢劫犯直接有什么仇怨呢?”杜城连连反问覃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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