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是东华诬陷你了?”
“瑶光上神,我青丘今时不同往日也不敢实话实说,毕竟我这个青丘之主都成这样了,我当然得为青丘子民和我的孩子着想。”
瑶光一听白止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是最为讨厌白止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当年她养伤出关之后从墨竹口中得知了专属于她的东荒被白止占了去就去往青丘寻白止理论,未曾想她登门的时候是打着好商量的心态,可是白止就凭着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作态,还有一个帮倒忙的折颜在后面拉后腿令瑶光和白止就此彻底翻脸,好在当初她是养完伤之后还更进一步才出关的不然依照白止那个为了东荒而不要脸的架势她要吃的亏还不少呢,瑶光一想起当年的旧事就气得不行。
“呵,白止,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满大殿谁不知晓,口腹蜜剑,心口不一说的就是你。”
“瑶光上神,我一再退让,但是你太过分了,是你和东华帝君无缘无故到我青丘,打的注意是赏玩风景,我为了尽地主之谊还让我的四子白真做为东道主陪同你们两位上神游历青丘,可是你们二人却带着我儿子去了一处我青丘的禁地,哪一处禁地是我青丘上上下下所有子民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我也不知你们二人安的是什么心思,我急着去阻止你们,但是未曾想你们二人将我和我的夫人打伤还放出了上古魔神心魔,最后还是由你们一家子四人铲除了心魔,最后背锅的人却成了我。”白止拖着伤重的身子,虚弱的指责着瑶光和东华帝君,在白止看来放出心魔的是他们夫妻二人并非是他自己,他就算有计划但是还未来的及实施,那么所有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无耻之尤,白止这件事明明是你先勾结心魔在先,才有了我和东华帝君察觉异样去青丘查探之事,我和东华将你打成重伤难道不是你想阻拦我和东华进入法阵么!非凡如此你的夫人付觅更是暗中偷袭与我,若不是我闪避及时怕是我这会还得在太宸宫养伤吧。”瑶光本就是个急躁之人,被白止这样一激更是急躁,东华帝君拉都没拉住,瑶光就将所有的事情说出去了。
“如今我是阶下囚,该如何说都是你们两夫妻说的算,我就算没有罪也只能是有罪的,我也不辩解了。”白止一副我是屈打成招的消极态度令大殿里许多人都有了同情他的想法,在他们看来青丘这七万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损失领土,青丘的势力越发虚弱怕不是东华帝君不想给青丘留活路了,直接将狐君白止拍死这样天族就可以接手青丘所有的势力了,于是人群里就开始风起云涌,一时之间止不住的怯怯私语。
“行了,是与非尽凭一方之言也说不清,白止你说你没做过但是夜华却在青丘的禁地里找出来属于墨渊的精血,折颜的尾羽而且这上面都有你的灵力波动,还有一份独属于瑶光的头发,这些东西想来你应该解释一下。”覃蓝一直都知晓白止会说话,却没曾想到白止说瞎话指鹿为马却丝毫不弱于他说话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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