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月揉了揉心口就好了。
南星真的很调皮,只是象征性地惩罚了苏浅月一下,稍纵即逝的疼痛感,反而刺激了苏浅月,她要大胆地去尝试。
好吧,那就开始试药、试吃之旅吧。
以后就一个原则,摄政王吃的、喝的、用的……统统地一切,只要穆南书他碰过的,苏浅月都要间接地接触到,观察一段,看看南星的状态就知道有用没用了。
庸人自扰,不如说干就干。
“我可以吃了吗?!”苏浅月点点头给自己打气,落到穆南书眼里,真以为她是做了多大勇气似的。
穆南书率先摊手,吃,敞开吃,“快点,本王还要上早朝。”
话毕,众人严肃起来,赶紧各司其职,该吃的吃,该看着的看。
只有无刹一人两眼睛直勾勾地发呆,心里暗暗编排,殿下又说谎了,明明拒绝了今日的早朝。
看来今日他又有的忙了,殿下总是这样好好的就反转来个无端的伤及无辜。
苏浅月见无刹神情肃穆,想必上朝是真的。
她莞尔一笑,话不多说,赶紧开始动筷,很是贴心地先从离穆南书近的菜开始吃。
外人眼里,殿下可以省劲吃的快。苏浅月眼里,瞎猫碰死耗子,开始闯大运,一切看命运。
她吃的很少,只是所有的菜,她都会在穆南书吃过之后,筷子碰到的地方,她会去专门夹起再吃一口。
一顿饭下来,苏浅月表示自己的眼睛不太够用,得时刻记着穆南书筷子落在过的地方。
这个小细节又被穆南书逮住了,心里还暗思,这小娥子,做起本分之事倒也是认真专注的。
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甚是正确,清潭大师的眼光甚是精准。
穆南书:要不清潭老和尚,空手无银敢和本王打赌。
清潭大师,昆仑上的神人。不仅是陆楚熙的救命恩人,也是苏浅月的年龄差很大的挚交好友,更是摄政王穆南书的军师。
他们为了一个女子,赌了千万两。
清潭大师赌:殿下您只要把月儿带回去养着玩,不出三年,心疾必会痊愈。
想怎么养就怎么养……
穆南书:赌约稳赚不赔,国师、母后、您,无论本王听谁的,现下也跑不出琼州刺史府了。
清潭大师浅笑,“非也非也,国师所梦《雨霖铃·风水赋》,妙就妙就秒在首字上。
情为诗画缘中来,穆王夜幸蓬池曲。
南连楚界党天低,
书剑功迟白发新。
琼州刺史例能诗,
苏小风资迷下蔡。
浅笑无烟血草红,
月在衣裳风在袖。”
穆南书大笑,“国师应是被人收买了,这明目张胆地逼宫,只有母后和您信,本王不屑置辩。”
不信就是不信,反正摄政王有的是银子。
清潭大师又和他说了一些关于苏浅月的,欲吐辄止的勾起穆南书的情趣来,和有钱人打赌,玩的就是刺激。
“成交。莫怪本王带回去欺负着玩,军师不要太心疼才好。”
清潭大师故作假笑,“翘首以待”。
佛曰: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琼州回来,堂堂的摄政王又开始他的暴虐行为,恐怕只有清潭大师懂其中的缘由,考验的就是他的军师。
只要清潭大师忍不住出手相助,就是他输。
然而,苏浅月离开琼州的第二日,清潭大师对外就宣称闭关。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圣贤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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