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草草吃过早饭,有叫上李铁树,赶着牛车往粮食铺子走去。没办法,荒地那群人真的是挺能吃的。这家店铺的老板伙计都已经认识她了。
“呦,姑娘,这次您要多少粮食呀?您放心我们保管给您送到地方。”
三人刚走到粮食铺子门口,那掌柜的就出来迎接了。最近这些日子他可是从别处打听到了,这姑娘包了五十个长工开荒呢,五十个长工那一天到晚要吃多少粮食呀?还得是一年,这可是个大客户得要紧紧抓牢了。
张小雨瞅着两点掌柜那张笑皱了的菊花脸,很是无语。她的银子呦,有多少还没捂热就到了他这里。
“老板这次要两百斤糙米,两百斤黑面,你给我送到城北荒地那边去,地方你也知道。”
说完又打发李铁树据买了一些调味品一起送过去。这次回家怎么也要待上个三五天的。你别他回了家,那里的长工就断了顿,这样可就不好了。
“好嘞,姑娘您稍等,我们这就开始装车。保证给您安安全全一粒都不少的送到地方。”
只见那掌柜说完就高声吆喝道:“小子们还不快来帮粮食装车啦?”
留下许明睿在这里看着,张小雨就去了布店老板那里拿分红,没办法,这镇上的铺子贵且要卖的不多,准备些赢钱,还不一定拿得下来,先去拿了分红省的待会儿走上走下的。
拿了银子的张小雨就和许明睿一起去了牙行。
“张姑娘,这店铺就在王记书铺对面,可是要现在就过去瞧瞧。那铺子也挺大的,原本是一座茶楼的,只是因为铺子老板家中出了事急需银子,不得不变卖了。”
张小雨好奇的问:“他们这是出了什么事,地段这么好的铺子也舍得出手”
那可是繁华地区的铺子, 没有几百两拿不下来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找得到机会的。
“这是他家中的儿子喜欢赌钱,那人给算计了,人被扣在赌坊,拿不出银子就要剁了两只手。所以这老板才是忍痛要卖铺子的。”
许明睿感慨地说道:“赌博一是当真是害人不浅呀!”
当然他也仅仅只是感慨一下,到时该杀价的还是要杀价的。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特别是自家的小姑娘,那么爱财。
是的,在他眼里张小雨是爱财的。不爱财,谁大热天的在荒地那边跑上跑下的。以圣上的赏赐来说足够他们富足生活半辈子啦!
再说了,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破财消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又不是那赌毒的什么人,干什么要替他们省钱?
“王老板,你来啦,这两位就是要买铺子的人吗?”一个身形富态却脸色憔悴的中年男人说。
“你们随便看,这里有后院还有水井。若是满意了咱们再谈价钱。”
张小雨两人也不客气,先是看了看墙角四周,没有明显的裂缝什么的,窗户什么的也还算新。店里的桌椅板凳收拾的也干净利落。后院带着四间房加一口水井。
整体来说张小雨还是很满意的,这有了水井可是方便许多,要知道镇上很多人家都是要去城外挑水或者用钱买水的。
“明睿哥,你觉得怎么样?你心里的价位是多少?”
“我瞧着这里也还行,中心繁华地段又有水井带后院,比咱们买的那栋宅子还要好上许多,最多二百六十两吧。多了就有些不划算了。”
其实也不是不划算,就是没道理便宜了别人。
“这铺子两位也看了,不知你们是否满意。”中年男人见两人转悠了一圈,又回到了大厅,忙走上前询问道。
张小雨也不圈子,“说实话这铺子还不错,就是不知老板要卖多少银子?”
那中年男子咬着牙说道:“这,你们也知道我家中级需要银子。二百八十两,我拿了银子,现在就去县衙过户。”
许明睿笑了笑后淡淡地说:“掌柜的这不是诚心想卖吧?我们虽说对这铺子是满意的,可也不是非这铺子不可。”
“这,公子就当帮帮忙行不行,我是真的缺银子呀!”中年男子一脸苦涩的说道。
许明睿却是不信的,也的确,中年男子是缺银子,可他是想把铺子卖价高些,再留些银子留作日后开销,做个小生意维持生计。
许明睿还是一脸云淡风轻地说“掌柜的还是说个实诚价吧。我诚心买你诚心卖。咱们就不要在这里多费口舌了。”
许是看出许明睿的态度坚决,那中年男子低头想了许久才咬牙说:“的最低两百六十两,不能再低啦!”
说完眼眶都通红了,他是真的不想卖掉这茶楼呀!在茶楼他经营了这麽些年都有了感情了呀!都说慈母多败儿,早知如此,他就该………
只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许明睿和张小雨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价钱也算了能接受。繁华地段的铺子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再说他也不忍心再压价,生活不易,不说帮忙,却也不要落井下石。
“那便成交吧。”
就这样,这铺子就算是买下来了,再到衙门换地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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