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喜欢享受泡澡的人洗战斗澡,真的是心烦,你心想,这个人是不是准备之后都要用这种小手段引出你的不舒服来折磨你。
你穿着浅蓝色底印着白色栀子花的浴衣,走进屋里,看着那位坐在床上的大爷,稳坐钓鱼台等着你落网的悠哉样,你憋着一口气,打开壁柜,然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壁柜没有多余一套被褥,抓着柜门的手不自觉变成了抠。
“抠破是要赔钱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你积聚了多少怒火,还在那火上浇油。
一开始被熟悉的人背叛,你确实难过、害怕、后悔,甚至怀疑为什么自己一贯的直觉对着他没有预警。
然后在你醒来,看到这个男人,尽管他身上展露出的气质让你胆战心惊,但你能感受到,他对你隐隐约约的纵容,给点阳光就灿烂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和这么多男人纠缠在一起,让你对男女之事称不上游刃有余,但也多少算了解男人的心思。
不管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在你面前,就只是一个喜欢你的男人这一个身份,明白了这个道理,你才敢放肆了一些。
只是,道理虽然是道理,但你现在身陷囹圄是不争的事实,你被囚禁在这里,之后还要被迫完成那个老头的算计,越是想清楚这些,你的心情就越是恼怒、无力,这一切一切的情绪,憋在你的心里,就像是充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炸了。
而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正是一根针,把气球扎破,你可没忘记,这个人不是主谋,但也绝对是帮凶。
你冲过去,扑在他背上,对着他满头顺滑的银发又抓又挠,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用了最大力气,死死咬住。
“你”
作为训练有素的杀手,琴酒在优姬扑上来的一刻,差点就想转过身掐住她的脖子,在反应过来后,他安静的坐在那,放纵她随意出气,只是在她一口咬在他颈部时,还是本能的绷紧了肌肉。
你一口小牙咬过去,谁知他脖子上的肌肉也硬的该死,松开嘴,也只是在牙印上微微出血,再一次证明了你的无用。
你实在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不是那种唯美的梨花带雨,是真的坐在地上,瘪着嘴,哭得像个不给买玩具的孩子,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然后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罩住,大手从头顺着脊椎,像你平常给二橘顺毛一样,一下又一下。
“我是黑泽阵,年龄不能说,职业不能说。”
“那你能放我走吗?”你抽抽着鼻子问道。
“很显然,不能。”
琴酒想起半个月前,那位谨先生找到他,和他说了这个计划。
“如果你办不成这件事,我想还有很多男人愿意的,组织的药,你不是不清楚,只需要一滴,圣人也把持不住,到时候我只要给她一喂,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扑过来。”
谨先生是在组织成立之前就一直跟在那位先生身后的,不知道给那位先生办过多少事才让他如此受到重用,虽然组织稳定后,对方就半隐退状态,但谁也不敢小看他。
他是在幼年时,走投无路被谨先生挖掘到的,后来在接受组织的培训,在一堆孩子中脱颖而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为组织兢兢业业工作,倒不是他多么忠诚,而是觉得无趣,整个世界都很无趣,那么他干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也只有这么个小东西,跌跌撞撞的闯进他的世界,让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哪里不同了,就像色盲的世界,突然出现一个彩色的人,他很难不去注意。
然后就被她深深吸引,跌进了她的牢笼。
这是他的一团微光,琴酒不敢赌谨先生会不会对她心软,因为他从谨先生的眼中,看到了他对这个计划的势在必得,几乎疯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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