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你在这,我哪里都不舒服,显然这句大实话你不敢说。
“没有,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听着女人阴阳怪气的回复,要是其他人干在组织头号杀手面前这么说话,现在已经该去投胎的路上了,但是面对心上的人,琴酒更多的是好笑。
这是他进入组织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新奇感受,每当出现一点,都让他忍不住留恋一点点。
琴酒用手背感受了一下优姬的体温,又点在她手腕动脉上,默数了一分钟的心跳,才微微放松下紧绷的心神。
“没事就再睡吧。”琴酒再次把人安置在被窝里,关上了灯。
服了,好不容易睡着现在被吵醒,这回是真的睡不着了。
你现在格外清醒,你感觉自己清醒的可以拿着画板工作好几个小时呢。
怎么睡的着?
你恨不得起来蹦个熬夜的蹦迪,说不定可以消耗消耗旺盛的精力。但对着这个活阎王,你可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想了一堆这样的说词来说服自己,你睁着眼,死死盯着黑暗的房梁,祝福自己能尽快入睡。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半小时,你眨了眨眼,依然精神。
但你也再也忍受不了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索性大胆的翻了个身,静静等了片刻,身边的人没有出声。
然后过了五分钟,你又翻了过来。
两分钟后,你又翻了过去。
睡不着觉,逼的你像个放在平底锅上的煎饼,一直翻过来,翻过去的。
然后被一直突如其来的手扣住。
“睡不着是吧?”
“是...有点。”
你也挺委屈的,要不是黑泽阵,你早就睡着了。
“那我们做点让你能睡着的事吧。”
啥子,你再说啥子?
你对这样的话太敏感了,一瞬间以为自己听叉了,这确定不是萩原研二的嘴替吗,两个人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相像的话。
就在你脊背发凉的时候,对方猛的掀起凉被,身上有风流过,然后被子落下。
还是同样的黑暗,但你已经感受到他带着潮气的呼吸,正喷洒在你脸上,让你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到他和你的距离。
“你...你起开。”你怯怯的说道。
看着女人在黑夜中的轮廓,琴酒暗自懊恼了一下,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抵抗力,他的身体悄悄向上移了移,不想让硬物搁到她,以免再把她吓坏了。
“现在要不要睡觉?”
琴酒尽量装作语气平淡,和之前没有区别。
“现在就睡,马上,立刻。”
不管他看见看不见,你咽了咽口水,赶紧闭上双眼。
过了十几秒,你还没感受他离开,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唔”
以吻封缄,带着茧子的手扣住柔软的五指,柔软的舌滑进来,像大鱼追逐着小鱼,势要把对方吃到肚子的狠劲,撩动了周围的水花。
……
“呼呼呼”
好不容易重获新生,你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带还能感受到嘴里淡淡的烟草气息,狠狠把湿乎乎的唇瓣擦干净。
“现在能睡了吗?”
你发誓,你听到他鼻腔里发出的笑的气流,想要勇敢奋起一下下,又在他不自觉摩挲着你脖颈时,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怂怂的嗯了一声。
受到了一场惊吓,这次你睡的显然比之前快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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