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低声道:“从醉仙阁刚回来,里面的老鸨可作证。”
捕头此时对阿祖的身份深信不疑,说道:“此贼我带走,你们可以回去了。”
待阿祖领着家丁走远后,捕头手下低声问道:“杨捕头,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怕他们身份有误?”
原来此捕头正是杨捕头,杨捕头道:“我自有分寸。”
杨捕头对城西李府那是熟悉的很,他大哥前段时间一直在絮叨一件事,最近消停了,不再提起那个事,这让杨捕头松了一口气。
后来得知李家少爷不再做大米买卖了,也不知自家兄弟对他做了些事。
杨捕头今夜值班,可是赵县令却不在,去青楼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家青楼。
第二天,该上班都上班了,杨捕头将昨夜贼人之事禀报于赵县令。
赵县令当即升堂审理此案。
待嫌疑犯上堂后,赵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一名衙役走了出来,将犯人嘴被打烂的事一说,又道:“没有十天半个月,应该是说不了话了。”
赵县令点头道:“堂下犯人,昨夜可是翻跃他人围墙进行偷盗?”
见犯人不言语,众衙役一顿手中的水火棍,集体发出声响。
犯人一惊,这才点头。
赵县令又审问了一会儿,不过因为犯人说不了话,有些流程走不了,就想着先关押他一阵子,等能说话了继续审判。
此时杨捕头想起一事,出列道:“犯人昨夜还偷窥过。”
此时更惊的是赵县令,忙问犯人道:“确有此事?”
犯人点了点头。
赵县令顿时头痛无比,天未亮时从青楼去了外宅,那金丝雀跟他说昨夜有人偷窥,还把窗户纸捅成了马蜂窝,其性质恶劣无比。
若是等犯人能开口说话再审判,万一被偷窥的那户人家正是自己的外宅,那面子不就丢大了?
就算外人不知道,可衙门上下,何人不知那是县太爷的外宅?
赵县令当下道:“堂下犯人,见你态度端正,积极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本官到时会给你轻判,因现在不知你姓名,你只需画押,名字等日后再填;不过日后你不可再翻案,否则必定重判你。”
犯人一想,还有轻判这等好事?赶紧从鼻腔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表示认了,反正自己确实做过这些事情。
等画押完后,这事就尘埃落定了,阿祖主仆九人偷窥有人背黑锅了,县太爷外宅娘们被人偷窥的事也可不了了之,犯人又能轻判,可谓是三方得利,何乐而不为?
连阿祖都不用上堂作证了,赵县令忙着将此事翻篇呢。
翌日,天黑之后,阿祖如约赶至醉仙阁。
才至门外,还未进门,就见龟公谄媚地靠了过来,笑道:“李公子,妈妈说了,楼上包厢有请,小的给您带路。”
瞧他这模样,怎么像似给皇军带路的汉奸呢?
阿祖知道,他这是想要小费呢!不过该给还是得给的,再怎么说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李家大少爷呢!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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