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岳父苦着脸道:“草民的女儿,草民还能不识得吗?”
这倒也是,不过现在线索断了,叶县令苦不堪言,瞧向阿祖,低声问道:“贤弟,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祖也是慌的一批,他怎么也想不到此事竟然会发展成这样,本以为会一帆风顺,想不到出了幺蛾子,可他这半吊子,片刻之间哪里有计策。
叶县令见阿祖默不作声,以为他在思索,便不打扰。
良久之后,阿祖开口道:“那富户家的奶妈的女儿死了?可为何只有一个头?尸身何在?大人,不如咱们从此入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叶县令思索片刻,道:“也只能如此了,咱们先打道回府,明日天一亮,本官便叫人将那富户抓来质问。”
一行人抬着棺材回衙门去了,连坑都不填。
商人的岳父比较年老,可吃不消这大半夜来,明日天一亮又得去衙门,可自己女儿性命攸关,不能让她白白死去,无奈只能明日再跑一趟。
翌日,天一亮,衙门大开,富户跪在大堂之上,叶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那女人头的来历。
富户神色略有慌张,答道:“那是草民家奶妈的女儿。”
叶县令瞧了一眼阿祖后,按照昨晚的计划询问道:“看来你也不是为富不仁,还会为奶妈家的女儿厚葬,不过她女儿可是怎么死的?”
富户哪里能想得到会被叫到衙门里来,也不曾在家想好了对策,毕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一时之间竟是无语。
阿祖与叶县令二人见那富户无语,基本上已知晓谁是凶手了。
叶县令喝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招?”富户结巴道:“招……招什么?”
叶县令嘴角一笑,还好昨夜与阿祖想好了对策,今日顺便将富户家的奶妈也叫了过来,便吩咐衙役将奶妈带上来。
奶妈跪下后,哀求道:“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叶县令问道:“哦……你可是有冤情?”
奶妈哭道:“前段日子,民妇女儿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老爷也不让民妇见她最后一面,只说会好生安葬她。”
阿祖与叶县令二人相视一笑,又给了叶县令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
叶县令便差衙役将刑具带上来,喝问富户:“是你自己招了呢?还是给你用完刑了你再招呢?”
富户一听,用不用刑都特么得招,谁特么还受那最啊!而且看来今日是大难临头,跑不掉了,便道:“小民招了。”
原来,富户早就与那商人的妻子有那么几腿,为了达到永远鸳鸯双栖的目的,便设下计策,趁商人刚回家太疲劳而酣睡的时候,将奶妈的女儿杀死,然后改扮成商人妻子的装束,然后砍下其头颅,将尸体偷偷送到商人床上,之后将商人的妻子藏进自家的密室,而那头颅则派人将其埋葬。
叶县令马上派人到富户家密室,果真抓到了商人的妻子。
富户死罪难逃,商人的妻子恐怕也得吃几年牢饭,商人沉冤得雪,奶妈报了丧女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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