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不到晌午,老张便推着车子回来了,张小花忙问道:“爹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没人买咱们的红薯?”
老张擦了擦汗,道:“全都卖完了,一个不剩。”
张小花问道:“那红薯叶呢?”
老张道:“半买半送,也都卖完了。”
红薯叶怕坏了,所以自家留些,大都准备拿去卖了,所以不能存放太久,只要不亏就都给卖了。
老张想了想,道:“不如明日多拿些红薯,饿了也能充饥,等叫卖到下午了再回来?”
朴仁勇不阴不阳道:“身体才是根本哪!”
“可哪有钱不赚的道理?”老张知晓一人忙不过来,便看了看张小花,想让她一同前去。
朴仁勇瞧出来了,笑道:“女孩子家家的,不能抛头露面。”
老张好一阵尴尬,突然又想到一人,便抬头瞧了瞧朴仁勇。
现在轮到朴仁勇尴尬了,忙道:“小子还有其他大事要做呢!不可因小失大啊!”
老张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张小花看出父亲的窘迫,便自荐明日一同前去。
老张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无奈答应下来了,虽然是在自己身边一起叫卖,但还是担心,直叫她一切小心。
几日之后,红薯叶卖完了,张小花便不用一同前去了。
又过了十天,朴仁勇却不让老张一天卖太多的烤红薯了。
“哎!”老张问道:“这是为何?”放着银子不挣,心痒痒呀!
朴仁勇笑道:“整个镇子只此一家,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没必要那么劳累。”
“可……”老张欲言又止。
朴仁勇道:“再说了,这烤红薯能挣几个子儿?大头的在后面呢!”
如此几个月过去了,地瓜酒终于到了露面的时候了。
开坛之后,酒香扑鼻,老张忍不住浅尝了一口:“酒味比镇上卖的浓一些,镇上那些酒淡然无味,只有些许酒味。”
这酒虽比不上进贡的酒,但比市面上的酒只好不坏,这还是在古代,没有精密的设备,只能到如此地步了。
而且还不是真真正正的白酒,没有四十多度或者五十多度,这地瓜酒只有十几度而已,但比古代的酒却是浓厚了不少,古代的酒也只比啤酒浓些罢了。
朴仁勇道:“这还是埋的时间不够,若是埋上个几年,味道更纯。”
老张点了点头,细细回味了那味道,这二十年来,家里穷困潦倒,哪有银子喝上一口,如今家中多的是酒,以后便可经常小酌一杯了。
三人定好了价格,便让老张明日捎带一坛去镇上叫卖。
任何生意一开始都不会太好,但喝过的人都是竖起了大拇指,老张将这一信息反馈给了朴仁勇。
这是在朴仁勇意料之内的,他也只是笑了笑而已。
如此十日之后,地瓜酒的名声又打响了,镇上那些知晓这酒的人,往往是每日拿着自家的碗去老张那儿喝上些许。
又是几日后,朴仁勇便不让老张卖了,跟烤红薯的饥饿营销不同,直接不供应了。
老张差点晕厥过去,这小子怎么总这样,一到生意好的时候反而不供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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