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百里屠苏满是戒备,且担忧地看着昏迷的风晴雪,悭臾表示自己并未对她如何。
悭臾:放心吧!你的朋友暂无危险,我只是将她护于结界,暂令昏睡。
百里屠苏:我似乎见过你,你是...悭臾?
悭臾:我仍是悭臾,但你是谁,为何会沾染我好友的气息,你认识他?
百里屠苏:太子长琴?我与他并不认识。
悭臾:我不会感应过,你的剑上有我故人的气息,若你不是与他有来往,气息不会这般浓郁,绝不会错。
百里屠苏:...可我真的没见过太子长琴。
悭臾:或许只是因为你不知他的真实身份,若你与他没有任何联系,又岂会认识我?
百里屠苏:我只是偶然梦到过榣山,看到仙人在弹奏,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悭臾:此事,说来话长。
随后,悭臾开始讲述起昔年自己与太子长琴相识相交的过往。
用观微之术的欧阳少恭看到悭臾出现,见他依旧念着自己,心中也是感动万分,思绪暂时回到了过往。
当初,水虺悭臾最爱做的,就是倾听太子长琴所弹奏的仙音。
悭臾:你弹得曲子真好听,叫什么名字?
欧阳少恭:不过居于榣山,随心而作,未曾给曲子起名字。不如就叫榣山如何?
悭臾:榣山?这名字挺好,应景!
欧阳少恭:你有名字吗?
悭臾:有,别的虺都没有名字,唯独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悭臾。
欧阳少恭:悭臾?好名字。
得到夸赞,悭臾很是兴奋与高兴,对太子长琴述说着自己对未来的设想。
悭臾:长琴,你说这榣山有成百上千的虺,可绝少有像我这样,眼瞳这么有神的,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我可以修成应龙啊?
欧阳少恭:修为不高,口气倒是不小。
悭臾:龙王钟鼓他以前也是虺啊!他可以修炼成,我也可以!
欧阳少恭:钟鼓乃是烛龙之子,岂同寻常?连众神遇到了都要忌惮三分。
即便是神灵,也会对血脉家世与背景有所重视,难免让人唏嘘和郁闷。
见悭臾似是有点失落,太子长琴随即出言安慰他。
欧阳少恭:依我看来,成不成应龙,倒也无甚重要,哪怕是只角龙,亦可翔于天上,自在遨游一番。
悭臾:还是你懂我的心思,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只做一只小小的虺。我想着,如果靠我自己,恐怕连榣山我都走不出去。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只应龙,到时候,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受这约束!
欧阳少恭:你的性子喜动不喜静,若是一辈子待在榣山,确实闷了些。
悭臾: 不是闷,是会闷死了!长琴,你跟我说说那些神的故事吧!我听说他们都特别厉害,他们能把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们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是不是?
欧阳少恭:(微微摇头)改命之说,从未听过,天河边的织女曾经告诉过我,世间一切的生灵,其运命轨迹在一出生时,就刻在命盘上,连神灵也无法轻易改变。
世事无常,谁也料想不到往后岁月的他,会是最想要改变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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