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缠绵了几日,胤禛过足了瘾后,这才打算放过林秀。
转头便开始将余下的精力放到了朝政之上。
林秀的恩宠犹如水坝乍泄,来的凶猛,去的同样凶猛。
不可避免的,林秀请安后同样遭受到了无差别的攻击和嘲笑。
实质性的手段到是没有,言语上多有轻慢,不过几日,他们的目标或许又会转移到了下一个人身上。
无聊且反复。
胤禛不在的时日里,林秀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凡事不往心里放,又将绣花的手艺拾起开始照着容儿现在差不多大身形的小衣裳开始剪裁起来。
“也不知道容儿现在身形多大,体重多少了!”
林秀拿着手里的布匹出神,不自觉的出言感叹起来。
“格格,您说什么?”
花芽端着茶点进来放到了桌上,林秀的声音轻飘,她没听清,还以为林秀有事要吩咐她。
看着林秀走神没听见她问话“格格?”
“啊?”
林秀回神,将铺开在腿上的准备剪裁的布料整理收起,叠的板正后才回了花芽的话:“没什么,这眨眼的功夫就快过年了,可真快啊,还以为进了王府没多少时间呢!”
“可不是,奴婢都还没缓过神呢,这一下子从立夏到立冬,看着没多少光景,却是一连夸了三季,等过完年后,小小估摸着也有一个年头了!”
花芽深以为然,想当初半年以前,谁能想到她还是钮祜禄氏一个没名没姓没身份的粗使的打水丫头,到现在却成了王府中格格身边的大丫头。
要不怎么说今非昔比物是人非了。
不过她这也算是人往高处走了吧!
后宅的日子很无聊,虽都身处高门宅院之中,曾在苏州时,她好歹还有娘亲跟随在册能三五不时的出门逛个街查个账。
可现在,物质条件虽然比在苏州时好了不知道有多少档次,可是自由却是不在。
无数次中,林秀都在深深地懊悔。
她为什么要答应胤禛,拿到了信便巴巴的跑来京城投奔他!
虽在苏州时双亲亡故,还有一个哇哇待补的孩子,咬咬牙忍一忍,熬过了最难过的时候,日子不还就一块过来了?
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
来了京城,丢了娃不说,还身陷囹圄之中不得自由。
林秀叹息,可又能怎么办呢?
世上又没有卖后悔药吃的!
只能自己深夜独处时一个人默默的舔舐心上的伤口。
怪自己当初的不坚定,觉得自己带着孩子孤苦无依孤儿寡母的会生活不下去?
还是该怪胤禛没和她商量独裁般的安排好一切,最后致使他们母女分离不得相认?
怪来怪去的,只能越来越后悔。
林秀索性便不去想了,生怕最后追根揭底还是到了自己身上。
夜里睡觉,林秀翻来覆去就是不得安眠,脑海中看见了一个小娃娃,那模样和她的容儿长得像极了!
这怎么能不让她欣喜。
刚想伸手去抱,她想放在怀里近距离的好好看看她的容儿。
胖了还是瘦了,在十三阿哥那里过的好不好。
虽然心里知道十三阿哥为人必不会亏待了她的孩子,可久不想见,她可真是怕彻底忘记她的女儿长何模样,也怕有那么一天,他们之间的母女关系会变成一个擦肩而过却认不出来的陌生人。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就在即将接触到那个好像容儿的孩子时,忽然那个孩子消失不见,徒留林秀一人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林秀伤心落泪在原地哭泣。
忽然天边一白,一条小龙若隐若现,那五彩霞光层叠而起,耳边响过一声龙鸣之声。
抬头看去,就见那头小龙直直落下,远看还好,似条小蛇一般在天边游走,可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林秀急的想要躲闪。
可是却发现身子怎么都动弹不了,看着那条原本还是小龙的龙越来越庞大坠直朝她头顶砸来。
林秀吓得尖叫出声,身子一抖,睁开眼睛猛然惊醒。
一身虚汗,林秀捂着胸口感受着胸腔中猛烈跳动的心脏,刚才的梦境实在是吓人。
她还没见过长得那么真那么大的龙呢。
平常也只在绣布壁画或是那道观寺庙中见过,不是被人骑着就是被人踩在脚底,就连戏台子上那些伶人穿戴的戏剧蟒袍上的龙都是盘成一盘光剩一个大龙头在中央。
模样失真,只剩威严,倒不觉得害怕。
梦里的恕林秀直言,光听见声音就绝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到最后那条龙是怎么样了?
林秀细细回忆着刚才的梦境,是从她头顶穿过去了?
还是她没梦到呢就被惊醒没了后半段的故事?
林秀坐在床上走神,这时花芽端着水盆推门而进,看着林秀已经醒来,赶紧将脸盆放在脸盆架上关上房门,以免凉气进来林秀在受了风寒。
“格格,您醒啦!”
花芽走到林秀跟前,拿过屏风后衣架上撑起的棉裳给林秀披好,从脸盆里扭干手巾交给林秀供她擦洗,端来漱口水和洁牙粉让其洗漱。
从床上将洗漱的程序做完一套后,林秀这才起身道梳妆台前梳妆。
看着花芽拿过桌上的那罐桂花油想给她抹头油,林秀忽然制止,不知怎的,今天她竟觉得那桂花油的味道实在是扑鼻的油腻,隐隐让她犯恶心。
“算了花芽,今天便不抹头油了,我昨儿才梳洗的头发,便先这样吧!简单挽个小髻就好,左右今日福晋免了后院的请安!咱们又不出门只在自己院子里走走,收拾那般齐整干什么。”
自林秀忽然得宠又骤然没了宠后,后宅里的年侧福晋又继续接力成了胤禛最宠爱的女人。
一直如此不是吗?
胤禛好像并没有因为之前年侧福晋顶撞福晋的事情而责罚与她,还特地跟福晋说年侧福晋入府时日短,规矩上倒也不必如此苛刻,她还小嘛!
胤禛的维护叫年侧福晋好不得意,第二次试探着又在一次请安后别了福晋的脸面。
换来的依旧是胤禛不重不轻的一顿说教,嘴上说教着,可晚上的留宿宠爱依旧,年侧福晋仿佛得了信号还是过于自信她得了胤禛的珍爱,胤禛的心里有她这一想法便深深地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态度逐渐恃宠而骄起来。
然后,也不知道福晋是怎么想的还是被胤禛的态度给气到了,头风发作直接免了后院几天的请安。
年侧福晋以为福晋是怕了在示弱,面对福晋的软弱自知之明满意又不满。
觉得福晋的作为和庶出继室出身实在是配不得胤禛这堂堂雍亲王爷,又有胤禛宠爱加持,不甚清明的小脑袋瓜渐渐有了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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