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胤禛回来,林秀知道,好戏就好开场了!
既然宜修一口定下他们是染上了时疫,那就借力打力,到最后真相出来,看尴尬的是谁!
怕也会叫胤禛对宜修这个福晋失望了!
未曾精准探查便轻易咬定是时疫,动摇人心不说,还会牵连到王府!
这可就不光是失职的问题了。
至于福晋派来的那些大夫,看看就行,就是熏艾薰苍术一类的,弄得她这屋子里整日烟熏火燎的,熏得人都晕乎乎的。
头昏脑涨,恶心想吐的,在未确切真正疫病原因前,只能先按照传统的散瘟解毒的汤药喝着。
“花芽,元寿那里如何了?”
林秀倚在榻子上,拿着小布老虎在手里把玩,时疫起她已经预料到一定会将元寿挪出她的屋子,宜修暂时还不会朝着孩子下手,因为她暂时还需要孩子,只等着她这个母亲病死。
这还是第一回元寿从她身边离开两日以上。’
虽然这种经历不是没有过,有容儿的经历后,林秀实在是承受不住第二次孩子离开自己的身边,但为了以后片刻安宁,林秀还是咬着牙忍下来。
元寿好歹还是她的孩子,只隔了一座墙的存在,事后还会在回到她的身边,这么一想,心里倒是妥帖了些。
但想到耿格格,她也是和天申分离开来,天申身体还不好,想来耿格格的心还是更担忧不少。
索性,她和耿格格都是住在东书院这片,中间只隔了一座小花园,孩子被养在一处,时常还能叫人捎上口信派人打探情况。
期间,林秀还和耿格格继续保持着密切交往,捎上一口信,在看差人看孩子间隙以密令形式交换下情报,感情突飞猛进,隐约有了些战友情谊。
花芽从门外进来,掀了珠帘进了屋,就看见林秀坐在碧纱橱外间的大榻子上,倚着臂枕,手里还抱着一个布老虎,斜头对面窗外明媚。
光延窗柩花楞映射到对面人的脸上,身上,似是镀了层明光,面无生气低眉垂眼似在沉思,恍若高台怜悯世人的慈母神。
她在格子间外小站了一会,格格又是在想元寿阿哥了。
大约是察觉她来了,被光照耀宠爱的人依然没抬头看她,却是问了她早就在心里估摸好的问题。
“格格,元寿阿哥一切都好!”
“嗯,孩子好就好,都是在一方城里,不过隔着几道院墙,我却见不着我的孩子!”
“待时疫解除,格格身子好了,元寿阿哥还会回来的,他依旧是格格您的孩子!”
花芽尽心安抚着林秀的情绪,林秀听后莫然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有一个已经不是了。
她现在,能说是自己孩子的,只有雍亲王府,格格钮祜禄氏所生的四阿哥元寿。
太医来了,计划已经在开始静悄悄的开启。
她这东书院属于重灾区,理所当然的林秀成了第一个被问诊的人。
伸出手叫太医问诊,看着太医眉头紧锁,又询问了花芽林秀的病症。
一听有可能是时疫,太医一听自然拿出十分的精力给林秀看诊,时疫之事非同小可,小则染及一室,重则全城遭殃,不可轻易慢怠,治好也是大功一件。
秉承着功利以及精进的想法,连同有着相同症状的奴才太医都一并进行看诊,主子身娇体贵的,开了药方后可以叫奴才下人先行试药,这样太医心里也会有底。
可真一圈诊治完成后心里古怪又觉得纳闷。
症状相同有着感染之像,可脉象却又于时疫区别甚大,神奇的是,明明有的同居一室,却有的人生病,有的人却是好端端的在一旁帮着照顾人。
这~
随之不死心的拿来了给林秀从开始到现在开出的药方子慢慢看了起来。
越看眉头就越是紧皱,后又到耿格格处进行诊脉问询,拿来一开始给开的药方差点没爆粗口。
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简直是害人不浅,真是他们杏林一大耻辱!
正想骂,又觉得耿格格的一开始的药方有点不对劲,看着倒像是个解毒的方子。
脑中一丝灵感乍现,但一下没抓住。
时疫不可能是时疫了,太医老老实实回禀了胤禛,叫他不必过分担忧,但是话也没干说太满。
毕竟是混在太医院也是有些年头的太医令,虽没到什么高官显位,但能安然混到今天,一些眼力劲儿和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胤禛听后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不是时疫便好:“那太医你看,我这两个格格生的是什么怪病!”
坐在一旁的宜修听后,心里一惊,不是时疫!
若太医诊出了钮祜禄氏中毒那她......
她下意识想去看胤禛的表情,但还是一下忍住了,她现在不能慌,表面镇定后依旧是那个沉稳端庄的福晋,听胤禛说话,宜修装作如释重负又忧心出言:“不是时疫便好,祖宗护佑,还请太医好生诊治府上的二位格格!”
胤禛看了眼宜修,在外人跟前,他一向很给福晋的颜面尊重。
心里的那一丝不满被压下,但看宜修那副模样,苛责声也不好出口了。
“微臣尽力一试!”
“福晋近来操持府上琐事也是累及,好好休息!世兰也是想是也等的急了,我去看看她!”
太医一走,胤禛本想喝盏茶放松一下,谁知道刚入口,门外就来报年侧福晋已经备好饭菜等着胤禛,还都是他爱吃的菜!
胤禛叹了口气,也罢!
看着胤禛说走就走的身影,宜修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恭送王爷!”
“主子!”
起身后,剪秋看看远走胤禛,又看看站在原地不动的宜修,轻声呼喊着。
“王爷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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