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的可能,叫林秀没能好好地吃完这顿饭。
随便的喝了点汤就不再动筷子。
“格格,今日菜色这般好,怎用的比之前还少了?”
花芽不解,看看菜,看看林秀,多色香味俱全的菜色,让人食指大动,看那烧的鲜亮多汁的鹿筋和水汪汪滑嫩嫩的蒸蛋,还有那色入茶汤一看就见功夫的八珍汤。
“不想吃了,我饱了,剩下的,花芽你看着和你同屋的那几个一块分了吧!”
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林秀面色平静,拿着手边斟好的茶水漱了漱口。
起身走到榻子前继续拿过针线筐做起小布偶老虎来。
花芽为难的看着一桌菜,还想再劝劝林秀吃点,看林秀那一副认真的样子,只得认命收拾起来。
“格格,这两叠点心奴婢便不动了,您若是饿了就垫垫肚子,跟奴婢说啊,奴婢再去给您到厨房拿!”
“知道了,花芽,你赶紧拿下去和人去用膳吧!”
林秀头也不抬,低着头将手里的布老虎缝好最后一针,打了个结后下意识的伸头用牙咬断。
看着完工的那只小布老虎,憨态可掬虎头虎脑的样子,林秀拿着小老虎在脸颊边轻轻抵触着。
容儿被抱走的时候,布包里就放着一只小老虎。
她最喜欢的就是那只小老虎。
从苏州来京上的船,一路上从来没丢过!
“容儿,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啊!想不想娘!”
想想你了!
真怕你会把娘给忘了!
林秀愣愣的坐在榻子上摸着那只小老虎,看向窗户外,海棠还没结花。
这一坐就到了晚上。
院里开始点起了灯笼燃起了蜡烛,昏暗幽幽的内室显得一片寂静。
也是,今晚后院估计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是这般模样。
洞房花烛明,舞馀双燕轻。
所有的热闹追捧今晚都在年侧福晋那里。
林秀心里怅然,想当初她也曾经历过这般场景,如今场景再现,主人公之一没想到还是胤禛!
林秀呵呵一笑,招呼着花芽伺候她就寝。
多想多气,恨不得想起身去打爆胤禛的那颗狗头!
霍霍了她,夺走了她的女儿,竟还闲情逸致的洞房花烛。
又别无他法,只能暗自生气,唯一的解法就是赶紧哄着自己睡觉,等睡着了,梦里说不得能让她逮着胤禛好好地暴打一顿出口胸中恶气!
第二天,林秀一早的起床准备去给福晋请安。
正好也遇上了也要去请安的年侧福晋。
不得不说,年侧福晋真的担得起汉军旗第一美人的称呼。
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已有风华绝代之姿,出身将门的年世兰身子骨更为丰硕健壮,一点都不像王府的其他女子一样纤细,如柳婉约。
林秀以为,这府上估计就没她第二个人以外丰满了。
没想到又来了一个。
年世兰面色饱满,五官大气明艳,初为人妇的红润娇艳更添了一抹独特的风姿。
打扮更是大开大和以华贵的妆容面见,容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句恍若神妃仙子似得人物,若是眉眼间的倨傲娇气在削减些就更好了。
“见过侧福晋!”
林秀老老实实的行礼,见着年世兰后林秀知道,好处但不好惹。
顺着些不得罪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年世兰得了身边人的耳语,知道了林秀的身份,微微一点头:“钮祜禄格格请起!”
“谢侧福晋!”
然后便起身退至一旁给年世兰让路,等年世兰稍稍走了段距离后,林秀才带着花芽慢慢走起来。
她可不想跟人看着和年氏走的近些。
也不想和府上其他人走得近。
也怕身份泄露出去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有胤禛那个狗在,雍王府毕竟是他的地盘,但林秀还是别扭的不想去理他而已。
请安依旧是老三件套。
喝茶认人瞎扯淡!
众人看见了年氏的模样心里泛酸,福晋却是个大度的,说着什么众姐妹同心同德,一起侍奉王爷万不可起什么争端惹得王爷心烦······
林秀端着茶杯拿着茶盖走神,反正和她没什么大关系。
过自己的日子挺好。
听着花芽说着这几日自年侧福晋入府后如何如何得宠,王爷又是一连宿在年侧福晋那里好几日。
底下人的心思有几个更活络了。
“既然在我这实在是待不住了那就走呗!”
林秀无所谓,也得看人别的院子要不要他们这些心比天高自命不凡的叛主奴才!
看不清情势,各个院子都有自己用惯的人了,新秀年侧福晋也不见得会放心用他们这些无名小卒。
这些时日林秀对他们的放纵叫那些人的眼睛蒙了成雾,像个无头的苍蝇在那乱飞乱撞的谄媚交好。
她丢人就丢人吧!
反正自宜修那会说她这事时她的脸面已经在这个后院没了。
叫花芽将平时安静老实肯干活的那些的都记在心里,蹦跶的最欢的一个不留!
有跳鸡急不可耐,那么自然也有安稳如老牛的慢条斯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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