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不失一个好方法。
胤禛不知为何,脑海中想将林秀的名分定下的想法愈演愈烈。
他对林秀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一开始是个巡视江南惊喜的发现,当时身旁空寂不便带着娇妻美妾,又不想收受那些江南官场美名其曰的暖床孝敬。
恰好的时间遇见了一个合适的人。
也恰好那个人合乎他的眼缘。
闲来无聊倒不如来扮演一回京城行商,享受上一回平淡温馨的普通富家夫妻生活。
他记得他说过有朝一日要把林秀接来京城的。
也不知道林秀那丫头还记不记的。
心中有了想法,便像刻刀一般深深地刻到了心上,如滕蔓攀爬遮掩住脑海。
泡在浴盆中的胤禛闭眼冥思,细细思考着把林秀给弄来京城给她名分的可行性。
但这也得到林秀生产之后再说。
京城离苏州不说十万八千里,但也是有些距离。
路途遥远,林秀生产在即,再好的身子骨也顶不住舟车劳顿。
胤禛在脑海中复盘着这个计划。
不是不行,但必须要快。
好的时机不等人,最好是在皇上等人巡幸塞外京中无人留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塞外那时最好操作。
时间很紧,计划还没想好怎么操作。
再者林秀那里还没有确切的答复,林秀与母亲感情深厚,林母的留去和安置便又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欸~”
胤禛仰靠在木桶上,苏培盛又一次叫来热水为他增温。
今儿王爷泡浴的时间到比往常久了不少。
“苏培盛!”
“奴才在!”
“这京中可有何趣事儿发生与我说说!”
胤禛想的烦躁,想的很好,但具体实施还是有很大的风险,万一被人捉住把柄,与他于林秀都是一场灾难。
苏培盛思索一番,那些遭污鸡毛蒜皮的王爷肯定不爱听也嫌污了耳朵,只能捡着几个老姓家不成器的几家子弟之间的八卦说着。
比如,某那拉氏的一个子弟和另一个某觉罗氏的子弟看上了同一家的花魁来了场斗富,数额之高,结果牵扯出身后某个有官身的再旗族人私底下庇护着其他族人经商倒卖盐茶。
这个牵扯的有点广,胤禛知晓,这个案子胤祥曾与他说过。
再不就是钮祜禄氏上边的老太爷给底下的一个分支主持着分了家,祖上阔过,但底下子弟能力平平也只靠着祖上荫庇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几个六七品的官身。
“嗯,便是这些了?”
胤禛手指敲着木桶边缘,消化着苏培盛给他说的八卦,想看看能否在这些流言八卦里提取点什么他能用得上的有用信息。
不求什么眼前一亮,起码能给他提供点思路。
“哦,对了,王爷,奴才还忘了给您说上一个趣事儿!”
“你说!我听着!”
苏培盛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胤禛肩头水迹干了后,赶紧拿着水瓢盛了满满一瓢热水帮着胤禛淋浴。
“前段时间王爷忙于朝政公务,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京城里闲着无聊传出来的小话!”
“京南有户人家家里儿子貌丑跛足不良于行,家里有些余财想说个媳妇,心气高不说,身份低的看不上,身份相配的人家又看不上他,所以便想出了找替身一事!”
听到关键词,胤禛挣开眼睛,好奇的看了眼苏培盛,示意他赶紧继续说。
“那人花了些钱给了些好处,让一个偏房的堂家兄弟代他和媒婆去女家见面相看提亲,女家见了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女家的小姐在屏风后见了一面就认了这婚,谁知道洞房当天新郎就给换了人,俊俏挺拔的夫郎不见了,只一个貌丑鄙陋不良于行的男人挑她盖头!那小姐当场吓得惊声尖叫昏晕过去!动静大的引来女家,这事就这么揭露出来,女家不愤男方欺婚想退婚,可这婚事以结,婚书签订,三聘六礼都完成了,还能怎么退!都劝着那小姐认下,这才刚成婚就和离退婚名声不好,小姐咽不下那口气,当晚就上吊自缢了!”
“女家父母不敢相信,想上门讨说法,男方不依,两相僵持闹到了官府,这事才算完!”
“那这后续如何?总不能草草了解便罢了?”
胤禛询问苏培盛,这事稍稍引起了他一些好奇。
苏培盛笑着回答“可不是,毕竟一条人命,可就算是那小姐死了,也是羞愤自尽而亡,却非男方亲自杀害,两人已结婚约成婚成了夫妻,虽是男人骗婚但婚契白纸黑字写着两家的名字生辰,按大清律例妄冒为婚者,若为婚而女家妄冒者,杖八十,追还财礼;男家妄冒者,加一等,不追财礼。未成婚者,仍依原定;已成婚,离异。若是那家女家男方不阻拦放了小姐归家,小姐也不会想不开,本该是拿着和离书带着嫁妆在回家另行嫁娶,男方杖刑聘礼不回或拿钱消罪找个白鸭重新娶妇!也是可惜了!”
胤禛听完后沉默,他和林秀婚姻的事实中不也是妄冒为婚,满是虚假欺骗。
想到这,胤禛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林秀。
(综影视)咸鱼日常吃瓜看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