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等待着罗瑛珍的来信。
不过一日,林秀看到来信心下松了口气。
他都答应了她那两个看起来就离谱的请求!
林秀松了口气,然后便看到罗瑛珍对于她的孝心表示了赞赏,而后又看见罗瑛珍在信中为她带来的一个算不上坏消息的好消息!
他说因为生意的缘故,他要在苏州暂居,短时间内是不会回京城的家。
这便是说,她还能继续在江南生活下去?
不用千里迢迢的舍了母亲跟着他去京城!
这对她来说自提亲后可以算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了。
也不知道罗瑛珍是如何和媒婆商量的,三书六礼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很快的走完,定好了一个日子。
林秀觉得这个婚礼有些急迫了些,她的嫁衣还没开始动工。
她是个绣娘,她的嫁衣理应有自己来亲自制作的!
不等林秀反应,大概胤禛那边也知道时间定的实在是有些局促,特地派了身边的亲信送来了苏州城顶顶有名的绣娘制作的嫁衣来。
“林小姐,这是咱们爷特地给您在苏州定好的嫁衣,您看看,可是合身!这绣工可是咱们爷千挑万选亲自敲定下来的!”
苏培盛指着一旁小厮捧着新娘专属的凤冠霞帔,态度温和的为林秀讲解。
林秀看着那托盘里耀眼的红,心里无不感觉到一阵讽刺,作为一个绣娘,她却在这里看别人给她做的嫁衣!
“罗公子的心意林秀领了,烦劳管家告诉你家公子一声,嫁衣很好我很喜欢!”然后勾起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看着苏培盛致谢。
“哎呦,林小姐可是折煞小的了!小的还当不起您一声劳驾!我们爷他也是怕耽搁林小姐,知您的绣工也是顶顶好,但这嫁衣实是繁琐,又怕累着小姐您....”
苏培盛有点尴尬,毕竟他可是记着呢,人林秀也是一名绣工好手,更是有些名气的绣娘一枚。
想着给他的主子擦擦屁股说说好话什么的。
毕竟他说的可是真话。
不当人的狗胤禛把婚期安排的这么紧,知晓林秀的嫁衣短短时间内根本就绣不完,也真的是怕林秀熬夜累着,这嫁衣亲自挑选也是真。
但是这事做的实在是有些不地道就是了。
林秀对即将成婚的对象没什么好脸,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简单的寒暄将人送走。
看着罗瑛珍身边的苏管家离去的身影,瞬间觉得索然无味没什么意思。
苏管家撩着衣袍过了门槛,随后双手下搭微拢在长袍缝隙两侧,腰背有些微恭驼背的赶脚,身后一块送东西来的小厮也是谨小慎微跟在苏管家身后几步的距离。
就和尺子量过似得,不敢越界也不敢多快一步,哪怕没看见的,依旧训练有素的排排队站着。
林秀摇摇头,这罗瑛珍奇怪,身边的随从也跟着奇奇怪怪!
纠结着,也只能归结于罗瑛珍家的规矩上边去了!
“秀儿!”
“娘!”
林秀听见她娘再喊她,赶紧起身走进屋。
就看她娘不知从哪里搬来的一个半大的小箱子“刚是罗家来人了吧!”
林秀沉默点头,然后简单的将事情一说,林母明了的轻轻点头:“是了,虽不知罗家为什么定亲这般着急,但看那罗瑛珍对你是个上心的,罗瑛珍他是京城富户出身,见过的经历的定比咱们这些老百姓多多了,那日他来像我表明心迹,说着在苏州对你如何一见钟情非你的不娶的话!这话听听也就罢了,六分真四分假,能挣下这般大的家业可见心里是个有成算的,他前头有个发妻早逝,也不知道她在罗瑛珍心里是个什么分量,你嫁过去后,他若对那个发妻还有什么念头你只管装看不见,这活人呐她争不过死人,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只管自己舒坦了去,睁只眼闭只眼,说不得他还能念着你几句好觉得你大度,夫妻间都是这般,如若事事斤斤计较,再好的情分也都给消磨净了!”
林秀听得一愣,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林母这是在告诉她她成婚后和罗瑛珍的相处之道。
“还有,秀儿,夫妻间当是相互爱重也是相互迁就,如果真发生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看不过去便是不看,别去挣也别去闹,不争是争,争是不争,有时候做个难得糊涂的人也是福啊!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端,只管紧着他去,他家里富贵又居京城路途遥远,你不过是孤身一个,闹起事端你争不过人家,男人的话你听一半留一半别全当真,娘跟你说句实话,就连你爹的话我都没听全过,你看你爹对我好吧,那都是我迁就出来的,打蛇打七寸,你先捏住了他的短处再在他短处示弱顺着他的意!”
林母说的唾沫横飞,对着林秀夸夸其谈传授着自己的夫妻之道。‘
“你只记着,攒在自己手心里的那才是自己的,没到手之前,男人说什么都是假大空,那些情话海誓山盟什么的听听就行,也就被窝里那一会的功夫就能憋出好几句,完了下床穿上鞋转头就忘!”
话虽糙但理不糙,林秀被林母最后的粗口说的有些面红耳赤。
什么被窝床下的。
但最后,林秀还是硬记下了林母的谆谆教诲。
那便是,男人话挑着听就好,没到手上和最后的时候都别轻易放松和相信。
大道至简,不变应万变,万变应不变。
以及,最重要的一条,守好本心做自己有自我。
以上,便是林秀对于林母的教导领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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