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
林秀朝后退了几步,匆忙的看了一眼,便赶紧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手指忍不住的搅动衣摆,彰显了此刻心中的不安。
虽是佛门净地,还没什么人敢在佛祖跟前干坏事,但保不齐对面是个不依不饶的主,吵闹起来双方都丢了大脸。
男人还好,她却是女子,吃亏一事她却是落了下乘。
胤禛垂着眼眸晦涩不明的看着跟前的女子。
接二连三的偶遇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心疑,此前叫苏培盛去查的人手至今未回,从苏州到那小城来回快马加鞭也要半天光景,更合论要侦查这姑娘的身世背景。
他在这寒山寺不过住了一晚,来此也不过是临时起意,身边之人也近是心腹,应该不会有消息外传。
说是有人想使美人计给他下绊子。
可回头一想却又觉得大可不必煞费周章。
他的势力皆在京城,带在身边的只有些许人手,消息来得慢些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要说是这江南官场的官员使记往他身边安插人手,几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那未卜先知他会在临苏浙的能力倒不如先算算自己以后的官途是否安稳,这一条也被胤禛在心里给大大的否决掉了。
一时间拿不准,只能耐着心性周转。
胤禛看着林秀小心的模样,也守礼的朝后退了几步,几近到门框边处,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半截。
“姑娘无碍?”
林秀小心抬头,默默的摇首示意自己没事“奴家失礼还望公子海涵,若公子无碍,那奴家便先行告退!”
匆匆的福了福身,林秀不等对面的反应,又颇有些失礼的从那人身边的夹道“冲”出了偏殿外,回看了一眼,见那人回首看向于她,扭了头就往大殿方向赶去。
胤禛眉眼微动,看着林秀小跑着朝前殿去,到是他从没没见过的江南汉女的活泼!
他身边的女子以及后宅里的妻妾,大都是对他恭敬瑾顺柔,媚端庄姿态,半点的大动作也都不敢有,动作最大也不过是撒娇卖痴抱着他手臂摇摇一晃。
跑是从来没跑过的,宫里忌讳动作过大,更慎跑动回禀主子,因为那样不吉利,更显现粗俗不端庄之态,主子也嫌弃。
见人跑了没影,背着手又进殿打算在研究一下殿里的佛陀。
脚下感觉一咯,低头看去,一挪脚。
是支素银簪子。
胤禛想也没想就弯腰伸手拾起,将那素银簪子放在手帕之上扑在手心,迎着光细细打量一番。
是支茉莉银簪。
在胤禛这个看惯宫中精美藏品以及精致物件的人眼里,这上面茉莉花的雕工看着有些粗糙,比他后院的那些侍妾的首饰都还不如。
整簪通体朴素,色泽也不如新银亮白,是个有年头的老物件了。
到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子所簪带之物。
大概是家里哪位长辈留下的东西吧!
念及此处,胤禛细心的将簪子用手帕包好放进了袖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为什么。
大抵是家里长辈赐予或留下的东西,还是女子簪钗若是交由别人拿了去到是不好了。
胤禛自诩正仪君子,或许也是想给自己的举动找个合适的理由。
他拿着到比旁人不知哪个小贼拿了去换钱,让失主苦不寻得要来的好极了!
如此他便心安理得的看起殿内塑像来。
“爷!”
苏培盛匆匆来至,见四下没人,忙不得的打了一个千行礼。
“这是咱的人,按照爷的吩咐查询而来的,关于那位姑娘的身世!”
说着,从胸口处的内兜拿出一个信封,不厚。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接过信封也没急着看,摩挲着手里的扳指,来回的在各个佛像罗汉前踱步抬头慢看,似欣赏似放空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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