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那里倒是没什么动静。
阿朝托原来施过恩惠的御花园几个侍弄花草的小宫女仔细留意。
这两天皇上不过是和那菀常在谈些诗词歌赋,那菀常在看样子好像对皇上不认识的模样。
不认识就敢拉着相谈甚欢聊诗词歌赋畅谈人生?
这甄嬛是装傻还是故意的。
不过现在甄嬛的事先暂且不谈,她这个月的月信已经推迟了一天。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中奖。
大概她和阿朝两人相处久了,慢慢的生活习性也变得差不多起来,就连月信也就相隔了两天。
安陵容压抑住心中的复杂让阿朝去领了这个月的月事带。
一切都照往常一样生活。
阿朝为她把了脉,只是月份实在是小,胎息还没完全长成她也不敢确定。
过两天就到她请平安脉的时候了,太医都是千挑万选医术精湛之辈,她不敢赌以太医的能力是否会觉察出来。
还是按照了阿朝的老办法,更改脉象。
“阿朝,你说这次太医会不会诊出来?毕竟我这月的月信确实有些延迟,万一是咱们想错了怎么办?我以前到是也有听说妇人因久不生育导致癔症肚子大了起来,和怀有身孕一模一样,只是肚中却没有孩子的影子,你说,我会不会是这个样子?”
“小主还请放宽些心,小主的孕信虽不明显,可脉中却显露了一丝端倪,不说十之八九,但是六七成奴婢还能为您保证!”
阿朝信誓旦旦跟她保证,又教她调整呼吸拿核桃压腋下经脉。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阿朝诊了一遍又一次的脉搏,直到得到了想要的脉息才作罢!
两人松了一口气,阿朝对安陵容说:“小主莫要忧虑,到了太医来请平安脉时您就按咱们平常练习的来!”
安陵容听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等送走了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安陵容和阿朝各都松了一口气。
安陵容伸手摸了摸小肚子,那里还是平坦一片,现在却正在孕育一个孩子。
他们在太医院没有亲信,只能现在先委屈一阵了。
一想到半个月后还要再请一次平安脉,她就一阵发愁。
她不是没想过要不要先收买个太医先用着,起码在太医院有个耳目之类的先使唤着,可是人太医又不缺她这三瓜俩枣的银钱。
她不过是个小常在,就算侥幸诞下一个皇子,最高也不过是个嫔位。
太医同时也是个吃香的职业,有多少比她有可能有前途保前程的妃嫔供他们选择,为什么非得磕在她这个歪脖子树上?
她不敢对太医有任何不满意,还得好言好脸的招待着,银钱赏赐什么也没落下过,就是不想留坏印象和交恶。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学医会药的,谁能保证有一天自己不生病?
尤其她还处在后宫这个敏感的舆论漩涡。
稍有不慎还可能牵连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再者说,她就算现在收买了个属于自己的小太医,可是进出宫请平安脉值班什么都是随机的。
光是一直以来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就换了好几个面孔,真的很难保证自己的那位太医是不是随传随到。
后妃和太医前朝交际一深就会引起上位者的猜忌。
所以,她现在只能歇了要收买一个太医的想法,身边有一个阿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做人还不要太贪心了。
“小主!余答应复宠了!”
阿朝走到安陵容的跟前,安陵容眼皮微微一抬:“嗯,知道了,复宠就复宠吧!能起就会落,焉知下一回又惹到什么人直接连复宠的机会都没有!”
阿朝赞同的点点头:“那余答应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馊主意,竟跪在皇上养心殿外唱了半宿的昆曲,只是如此,到底失了格调!以后行走在后宫,怕是以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唾弃看不上眼了!”
“唱就唱去,皇上喜欢听比什么都要紧,有了恩宠那些嘲笑算什么,自己安慰自己只能说那些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逗趣解闷,起码名分富贵到了手里,那些名门淑女不屑与这般人为伍,可是又怎么样,余莺儿不就是实实在在的例子?我不是推崇余莺儿的路子,只是感叹那余莺儿竟真的霍得出去!”
安陵容叹息,余莺儿也就这般了,献媚邀宠,皇上只会把她当成一个戏子搬得玩意供他解闷。
可是又能怎么样,余莺儿她只会这些,能用的手段也只有这些。
下贱就下贱吧,看不起就看不起,总比冒着大雪天寒地冻的一个人在倚梅园被人排挤吃不饱穿不暖的去修树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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