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震惊六宫,惊愕的程度甚至比当初沈眉庄协力六宫来的还劲爆。
这时候皇后不会还无动于衷吧!
安陵容感受着后宫中宁静的氛围,老老实实的在延禧宫吃着瓜,就看皇后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皇后这次就还跟个泥人似得老实不动,半点要出手整治拨乱反正的意图都没有。
乖乖,皇后这个皇后当得,监管六宫,训诫妃嫔,和睦六宫是她的责任,哪怕她现在无权无势,可是名头还在身上,只要在一天,就得担着这份职责。
这么不动如山的当个隐形人任皇帝的后宫乱做一锅粥尊卑不分,无法无天。
还是靠着太后这个吃斋静修的佛爷退休下来的老人出手才算是平息了这一场闹剧,皇帝真的不会嫌弃和觉得她这个皇后当得无能?
虽然宫权在华妃手里捏着,她不管这些闹剧,可是最后的恶名确实要担在她头上,皇后这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安陵容有些费解,按照常理,皇后不该趁这机会给皇帝刷好感,趁机夺回权柄,那余莺儿是靠在华妃座下,华妃手段暴戾,手底下应该有不少的案底,收集好来个翻案,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好好把持?
还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不成?
太后手段也算仁慈,只是简单的剥夺封号,其余该干嘛干嘛,余莺儿还是坐她的答应,稍加禁足,再没了其他。
皇帝之后到也没出面发话,只是冷落了几天。
安陵容摇摇头,她实在是对这个后宫看不清了。
欣常在最后被放了出来,听说回到储秀宫时整个人都吓坏了,当夜便发起烧,断断续续两天,人这才精神起来。
想着当初欣常在的爽快正直,对她也算是不错,便带着礼物随大流的去了储秀宫探望了一番。
欣常在现在精神还不错,只是神情还是有些恹恹的,想必现在还是对于慎刑司那种吓人的地方没回过神。
说了两句话,送完礼,欣常在用过安神药需要休息,安陵容这才回去。
“小主,该用药了!”
听到这声音,安陵容苦哈哈的皱着眉头接过阿朝手中的药碗,看着碗中黑黝黝的药汤,闻着这药泛着苦夹着丝甜的味道不自觉的吞吞口水,看欣常在喝安神汤面色如常如喝水一般,怎么到她这就这般艰难,原也不是没喝过,怎今天的就这般难闻。
哎,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干了!
药汁一饮而尽,这味道几欲让她反胃干呕。
“阿朝,这药怎么比之前还苦了几分?是不是换方子了!”
“没换方子,还是原来的那个,奴婢只是去了枣,增减了几味,加了点当归和川芎,味道差不多都是补血活血行气的,小主已经喝了这么久,再喝上两三天就不用喝了!这些药温燥,补过了也不好!”
阿朝笑笑,随即跟安陵容解释。
安陵容一听终于不用再喝了,瞬间长舒了一口气,这几天吃药吃的,嘴里总是泛着一丝苦意,不管吃什么东西总是伴着苦,就连这屋里都萦绕着散不掉的药气。
这对她来说总归是个好消息。
转眼就到初春,安陵容停了药后修整了几日,便叫宝娟去了敬事房销假重新挂回绿头牌。
这代表着,她又重新回到后宫争宠大军里的一员。
有着沈眉庄华妃和余莺儿的出彩表现,她的表现到是平平起来。
不过她还算不着急,她掐着日子,默默的计算着自己的受孕日期,只待那一天一击命中,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她就等着这一天到来。
初时皇帝看见她的绿头牌还新鲜一阵,皇上也或许是好久都没看见她了,在余莺儿这个逗趣,华妃的娇媚和沈眉庄的端庄矜持腻了口味,想用她来解解腻玩一下浪漫小清新。
为了能达成目的,她也是耐着性子配着皇上小意温存痴缠了一段时间,等想要的之后,便慢慢趁着其他妃嫔还没缓过味来及时抽身。
“小主,您回来了?”
安陵容刚侍寝完毕,坐着凤鸾春恩车回了延禧宫。
刚一下车,安陵容便急急忙忙的上床歇息,连梳洗都没来得做。
阿朝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告诉宝娟和宝鹊,小主累了,要先歇息。
宝娟这姑娘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微红着脸拉着一脸懵懂的宝鹊先行告退,只留下了阿朝于安陵容留在房内。
“小主!”
阿朝掀开帘子,就看见安陵容双腿倒贴在床柱之上,整个人挺着腰闭目养神!
阿朝见状,赶紧拿来榻子上和床上的靠枕,塞到她的腰底:“小主用枕头垫着吧!枕头宣软不会伤腰!”
“嗯,阿朝,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先待会!”
安陵容支撑的有些累,摆着手让阿朝下去休息,这几日里她也算是跟着她忙前忙后整个人也是清减了不少。
“行,那奴婢就在屋外塌子上候着,有什么事小主唤奴婢一声!”
安陵容有些倦怠的点点头,阿朝见状,为她用被子把腰腹盖好免得受凉,如今不过才三月初,天气还是有些阴晴不定,夜里也是冻得骇人。
待检查仔细过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安陵容迷迷糊糊的挺着腰,其实她也不确定现在怀孩子是不是好时机。
认真算起来,她才进宫不满一年,过了五月才算是一整年,现在宫里妃嫔众多,一个华妃善妒不好惹,还有一个皇后绵里藏针隐在幕后,更不用说其他宫里的娘娘们。
说实在的她也是有些怕的,可是不那么干还不行。
两年后又有一批新的秀女待选入宫,她没有家室给予支持,在这后宫美女如云,环肥燕瘦各有特点也都不缺的,她无才无貌,做不过是凭着一些歪理和画画得些青眼。
她本也不精于此道,略有小成而已。
比起那些世家大族有名师教导的大家闺秀到底还是落于下乘,她拿什么跟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精心培养的才女去相提并论。
她得趁着不多的时候,得赶紧为以后做些打算。
心里的危机感让她感到急迫,这小一年的观察下来,这皇上也不是个良人,深情且多情却又无比绝情。
后宫之中谁都能靠,可就是唯独皇上不行!
安陵容深叹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摸向小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心中存着侥幸,毕竟都将事在人为,皇上年纪都这般大了,还接二连三宠幸其他妃嫔,也不知道到她这这种子质量还行不行!
豺狼虎豹环绕,还有那看不见的潜在敌人,水深火热。
若是她安然度日却要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任尔东西南北风不能把她吹到才行,贵人常在的位份实在是单薄,实在是经不住来自高位的风吹雨打。
实在是个纠结同样也是个伪命题。
不挣,安然过着常在贵人的生活,但不能保证经得起大风大浪。
挣,登上高位但是要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责难与刁钻,但是可以换的今后的高枕无忧,说不定当初的小目标或许可以实现。
安陵容越想越困,最终的想法停留在了这一刻,最后便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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