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安陵容成功获得一个称号毓。
钟灵毓秀,冰雪恬静,又有生机勃勃之意,很是符合胤禛看见她肆意玩雪,活泼精灵的模样。
安陵容赶紧谢恩,有封号好啊,虽然不是晋位,但好歹也算是小有进步。
前不久她便晋位常在,如今又得了封号,可谓是风头无量,如此接二连三的得了上位者的青眼,可不得让有些有心人多眷顾两眼。
安陵容心里有也有些惴惴不安,不过一想到前边还有个沈贵人顶着华妃和其他高位妃子的火力。
她瞬间放下一半心,而另一半还是提到半截预备着。
她只是个得了几天宠的小人物,权高位重者一只手就能捏死她,或许根本就不用费心,随便编个罪名就把她打发了。
随后她越发的恭敬小心起来,事事做足了体面轻易不出门交际或得罪任何一个宫女太监。
就连阿朝宝鹊宝娟她都实时耳提面命的叫出他们在外边一定要有礼恭敬待人,千万莫要仗着身份不识好歹欺压那些无主不得庇护的小太监和小宫女。
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往往都是压死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谁知道哪天犯到人家手里有没有好果子吃不知道,但是受挫磨那是一定。
她这边战战兢兢敲打下人有礼待人,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临近年关,皇帝也是繁忙,加上还有华妃和沈贵人在一旁打得火热还要安抚时不时吃醋小性的华妃,她这个新宠毓常在没了新鲜,转头便被皇帝抛到一旁。
宫里一些还在观望要不要对她出手的人随之便没了兴趣。
还以为是匹黑马将要冲出重围,没想到不过是一个瘸了脚的骡,只是稀奇两天。
“娘娘,那毓常在咱们是不是要拉拢一把?”
景仁宫偏殿书房,剪秋在一旁伺候正在练书法的皇后。
皇后着笔在宣纸上一气呵成一个大大的忍字,随后没看两眼便叫剪秋烧掉。
“只是得了两天皇上的宠爱罢了,看样子,皇上左不过是当她闲时逗趣的,连这种机会都抓不住笼络皇上的心意,看起来也是个不中用的,本宫要来有何用?前有华妃,后有沈贵人,只是可惜,那菀常在也是个不争气,本以为进了宫后凭着她那张脸,皇上也应眷顾一二,竟是没想到身子如此孱弱,本宫听闻前些时日,碎玉轩里的奴才也都一个两个请辞而去到丽嫔那里伺候!不堪大用!”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笔,拿着手巾擦拭着双手。
“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华妃和沈贵人,华妃跋扈势大,沈贵人颇得帝心,一个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让他们两个去斗,咱们只管坐山观虎,必要的时候添上把火就行!这火,就得越烧越旺才好!”
剪秋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那毓常在听耳目说为人也是个眼皮子浅的,平庸至极,无才无貌,不过小家碧玉,小地方出身而已。
昙花一现,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她这种了。
华妃最近正苦恼沈贵人,安陵容的得宠的事她也略有耳闻。
只不过随后便呲笑,完全就没把安陵容当成过竞争对手。
稍微一打听那安陵容的家世背景后边抛之脑后,相比起安陵容得不得宠她不在意,不过一个小小的常在,甚至家乡偏僻小到她听都没听过,这种地方能培养出什么风华绝代惊才艳绝的人,比其起她,还是沈贵人的对她的威胁更大。
沈眉庄家室地位虽不能和她哥哥年羹尧相提并论,但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员,家族繁茂人员众多。
华妃知道皇上喜欢有才情的女子,而沈眉庄也正好符合了皇上的审美。
不光宠爱她,甚至还把原来属于她的荣宠一夕之间给了别人。
恩宠宫权,年轻漂亮才情甚深,桩桩件件加在一起,这下子,华妃的危机感更加大了。
安陵容现在的危机差不多也算过去,而此时的她正缩在房里烤着火喝着小酒,涮着汤锅赏着雪。
门外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不等她早醒出门踏雪当一回那文雅贤人,结果延禧宫院和宫道走廊里的积雪早早地就被扫撒太监和宫女们聚到一旁清理干净。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主,遣了阿朝取来赏银,挨个给早起冒着严寒扫雪的粗使宫婢们打赏。
叫他们去喝上两碗姜汤驱寒,她能做的也不算多,只能在有限的能力范围尽自己一点所能。
顺便还能刷刷他们的好感。
不求真的衷心为她所用,只求着以后若是有一天她落魄看在这些往日恩惠的面上别欺凌与她。
她都穿越了,容不得她不去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事儿。
手段要有,但是仁心也要兼顾。
恩威并施才是最是有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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