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燕喜堂,被人剥的一干二净,被铺盖一卷,由着两个小太监抬进了皇帝的寝宫。
被放下来的一瞬。
安陵容悄悄的拨开被子一角,好奇的打量着属于皇帝的寝殿,想看看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和她的延禧宫西配殿比起来好在哪里。
看完之后,安陵容沉默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压根就没法比。
光这张床和上边的床帐估计就够她好几年的分列也用不起。
眼睛转的提溜圆,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胤禛刚进来寝殿,就看见被卷在被子里待侍寝的安陵容扒着被角到处看。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悄无声息的走上前,猛地用手掀开盖在安陵容作为隐藏的被角。
“在看什么竟这般入神!”
安陵容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大跳,朝着声音看去,结果就看见了一个穿着明黄寝衣的中年老大叔在一旁拿着佛珠笑眯眯的看着她。
发现自己的动作被发现,安陵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语气呐呢:“皇上!嫔妾,嫔妾没看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香膏浸润到肌肤,药效慢慢发作,安陵容因羞意变得粉嫩的脸颊此刻竟显得有些秀色可餐的模样。
清秀丽人,芙蓉芬芳。
安陵容暗自给自己打气,睁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飞快的看了眼皇帝。
只能一眼,多了就不行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厥过去。
这一番景象放在旁观者的皇帝眼中变一切皆不同了。
媚眼如丝,情意绵绵,秋水佳人相邀,又怎么会舍得拒绝。
胤禛食指大动,摩挲了圈手上的扳指,拿着念珠的穗子轻轻拂过了安陵容的脸。
安陵容垂着眼睑不小心嘤咛出声。
胤禛满意的看了看安陵容的反应:“暂且安置吧!”
安陵容心里骂着贼老天,又一边不情不愿的按照司寝嬷嬷教导进了皇帝被窝。
低等嫔妃就是这点太不好了,被翻个牌子整天没尊严的抗来抗去,爬进爬出。
规规矩矩的办事,有着耳朵后的燃情香起作用,安陵容渐入佳境,胤禛闻着独属于她的芳香加上安陵容有意无意的撩拨。
这一个时辰,起码她过得算是舒服没受罪。
等结束后,门外掐点的太监提醒,然后,她就被无情地抬回燕喜堂更衣,坐着来时坐的凤鸾春恩车回到了延禧宫配殿。
阿朝和宝娟早已等候多时,宝娟拿着披风,阿朝早已点好小火炉热好了牛乳,就等着她一会来就能用上。
“小主!”
安陵容披着披风,拿着阿朝端来的热牛乳,慢慢的喝了一口。
热意入怀暖胃,安陵容深吸了一口气。
侍寝之后身体上的不适在这一刻仿佛得到纾解。
宝娟被阿朝打发着下去休息,留下陪了安陵容静坐了一会。
“阿朝,给我配上一副不伤身的避子汤!”
安陵容双手抱着还显温热的杯盏,冷静无神的看着杯中因熬煮变得奶黄的牛乳。
阿朝有些惊讶,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小主放心,奴婢明天就给您配好,只是这,是药三分毒,哪怕再是不损伤身体,但是日积月累下去,长久服用总归是不好!不若小主还是从饮食里注意些,待奴婢仔细想想有什么是能避孕的吃食给您留意着!”
“那行,麻烦阿朝了!”
安陵容笑了笑但还是给阿朝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她们初出进宫,没根基没人脉,吃穿用度都在人眼皮子底下,说不定稀里糊涂的有了孩子,随后又稀里糊涂的保不住。
起码,得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再着她过了年才十七岁,身子骨还没长利落就急不可耐的生娃完全是找死的行为。
宫里高位妃嫔无子的占多半。
安陵容从来都把事情往最坏了想。
她无家世并且底子薄,身份上还好拿捏,死不死的除了父母亲人也无人在乎。
就算有命怀上,有没有那福缘生下好好在膝下养大都不一定。
有高位的妃嫔或许会出手周全一二,但是代价太大了,去母留子或是母子今后两不相认?
她不敢赌也不想赌。
虽说皇帝今年年纪也大了,种子行不行还真不好说。
太医院不是吃素,加上今天她身体力行的实践了一番,更是不敢赌了。
尤其她月信一向规律,这几天还刚好是她的危险日。
容不得她不着急。
阿朝没有说话,只是陪着她静静地听着安陵容对未来的担忧。
“小主想的周全,您怎么说那奴婢就怎么去做,小主总有小主的一番道理!”
阿朝笑笑,伸手握住了安陵容此刻有些发冷的手。
温热的来袭让安陵容有片刻失神。
“阿朝啊!”
“奴婢在!”
八两六:会员加更一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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