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进宫有三日时间熟悉环境。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之后见时间不早不晚便带着阿朝去拜见富察贵人。
一通接触,发现那小太监真的没说错。
富察贵人有着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家傲慢,自始至终就没正眼瞧过安陵容。
知道安陵容家中父亲不过一九品小官后,聊天的欲望便瞬间荡在谷底,找了借口便随便打发了她。
只告诉安陵容她平日里喜静,需要静养!
言外之意便是让安陵容以后不要等门打扰,她看不上她,也不屑于她的交好。
安陵容唏嘘,心里却是高兴,面上恭敬的答应告退。
正好也和了她的意思了,她也不想整天跑富察贵人这自己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她也喜欢清静。
最后带着阿朝捧着富察贵人随手打发的见面礼回了屋里。
阿朝面色有些不好,但终归没有说什么,琼芳嬷嬷的言传身教确实管用,起码在富察贵人跟前端庄看不出什么。
她可不能因一时的怠慢便口不择言的抱怨,没看见身为她主子的安陵容都没说什么,她一个小丫头说什么。
“富察贵人不愧是出身豪门大族,这随手送的见面礼都比咱们这些小地方出来的正儿八经准备的都要丰厚!阿朝,你看!”
安陵容从匣子里拿出一副半镶珍珠的头面里的一只钗给阿朝看。
“是啊,小主,这钗做工真是精巧细致。”
阿朝赞赏的看着安陵容手里的缠珠钗,两人又开始看起来其他两个礼盒里的东西。
守在外间的宝娟听到内屋主仆二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撇撇嘴。
真是小地方来的,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真是不知道主子派她来干什么,不过一小小的答应,能有什么出息。
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湮没在后宫,她这种后宫还少吗?
实在是听不了安陵容和阿朝一惊一乍的声音。
宝娟式量的往屋里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她,悄声的草朝屋外走去。
安陵容和阿朝相互对视了一眼,阿朝往外看看随后朝安陵容暗暗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不过一枝微末点的答应,身边能侍奉的就你和她两个人,也不知她是不是心高看不上我还是另有其主,阿朝,以后的日子都靠你了!”
“小主放心,她我会好好盯着点的,屋里如今就我和宝娟,好看得很!保证把她底细给您打探的丁点不漏!”
阿朝信誓旦旦,安陵容笑着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说道:“还好我身边有阿朝你这个贴心人儿,若是没你伴我入宫,还指不定会如何!”
“小主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这宫里咱们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那些娘娘们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到时候还是得小主护着奴婢呢!”
“你这丫头!说你两声好你就恨不得尾巴翘上天,琼芳嬷嬷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这就忘记了?”
安陵容和阿朝有说有笑,听见外间动静,赶紧说说笑笑的扒拉着富察贵人送的礼,看看还有些什么。
“这支参真是好,有须有尾,奴婢还从未见过有如此完好无损的山参呢!”
阿朝忍不住惊叹,她打开盒子,放到阿朝跟前给她看得仔细。
阿朝这可是遇上老本行了。
之后的一天,她也算是熟悉了小半个延禧宫的布局。
除了夏冬春那个骄横眼高于顶的常在,时不时一有空便跑到她跟前说三道四。
富察贵人跟前她不干去,为了消耗无处安放的躁动,于是,便把目光瞄向了西配殿的安陵容来。
“呦!我当时谁呢!没想到连你这般的都能得选,真是不爽!”
一听这聒噪的声音,安陵容无语。
得,这厮又来她这找存在感了。
她本不予理会,但奈何夏常在那厮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安陵容这是怕了她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了。
阿朝面露为难之色,可是碍于安陵容没发话只能隐忍。
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要是现在出去讨要说法,若是夏冬春是个精灵的,翻着宫规给她治一个以下犯上。
为了她这种人,还没正式开始后宫生活就被上位者知道得了不好的印象实在是犯不着。
她一来没动手动脚的体罚她,二来不过都是些言语上的问题,真叫起真来,到头来夏冬春顶多是被小惩大诫,而她没身份没地位的小答应,稍稍动动手指,就够她喝一壶。
夏冬春在屋外叫嚣,大概是想起她的位份比安陵容大一级,便叫安陵容出来给她见礼。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可不想坏事!
最终无奈,只能带着阿朝见了夏冬春给她行了一礼。
夏冬春这才满意的离开。
安陵容冷眼看着夏冬春离开的背影,阿朝担忧的扯了扯她的衣角。
“小主?”
“哦?走吧!回屋!”
安陵容随后轻笑了一下,阿朝听的后脊梁有些发凉。
她家小主这是受刺激了?
安陵容回屋喝了一杯茶,拿着茶杯端详了一阵。
她的心眼一向不大,颇有些爱记仇,细微末节的小事她都能铭记好久。
很好,她终于确定她进宫以来的第二个小目标。
不让夏冬春好过!
八两六:我这第二篇的女主可能有点小心眼,还睚眦必报,不是好人,就酱。
八两六:问,就是受了原身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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