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把能去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一遍,皇上潜邸时临街的茶馆小贩我也走了一遭,具体的也就是这些了!”
“皇上潜龙时不咸不淡,一只素有板正不阿的名声,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与八阿哥和十四阿哥之间的关系了,还有的唯一一个女色上的消息就是当初上书跪求先帝求娶那拉氏家的大格格,据说二人恩爱有加,夫妻情深,只不过天意弄人,可惜那四福晋天不假年,难产而亡,最终落得个母子俱亡的下场,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悲痛万分,便扶了嫡福晋的庶妹做继室,当初还有不少人都说四王爷情深义重呢!”
阿朝给安陵容汇报着她这两天来溜街串巷收集来的小道消息,近乎把自己打听到的都说了。
可看着安陵容在一旁皱着的眉头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小姐,奴婢可是还有缺漏?”
安陵容摆摆手,表示不是她的问题。
她皱眉头发现这个雍正的生平经历怎么和自己知道的怎么不一样啊!
“皇上不是只有一位那拉氏出身的皇后吗?怎么先前还又娶了一个?”
这历史上雍正从头到尾不是只有孝敬宪一个妻子吗?
嫡妻去世令娶又是什么操作?
安陵容有些懵逼,只能询问一下算是半个本地人的阿朝了。
“皇上发妻只有一个,便是已逝的纯元皇后,如今在位的这位那拉皇后便是当初纯元皇后的妹妹,也是皇上实际上长子的生母,不过让人唏嘘的是大阿哥不满三岁便因病不治,夭折而亡,我从雍亲王府宅邸过街尽头一个收夜香的老叟那听说,这现皇后比纯元皇后可早嫁给皇上一年。”
阿朝若有其事郑重说着,一想到自己为了一个消息还帮那夜香老叟晒了半天马桶她就欲哭无泪。
她的鼻头到现在都还是那个味。
趁安陵容没注意,赶紧揪着袖头又凑过去闻了闻,生怕那味道停留在身上去不掉,免得糟了小姐的嫌弃。
安陵容看过去,发现了阿朝的小动作,不可意会的笑了笑,最终还是忍住,从腰间拽下一个香包递给了阿朝。
“知道你这几天满京城跑没能好好歇脚收拾,喏,这是我配好的香包,你拿去先用着,这里面的香料可以混到水里洁面去汗腥,等会下去你好好收拾一下!”
“谢谢小姐,奴婢过会就去!”
阿朝满心欢喜的接过香包,拿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清凉芬芳飘过。
可算是缓解了她被熏坏的鼻子。
两人又简单的交流了这几天从京城里打探到的消息。
如听说宫里的华妃最受宠爱,当初的接亲礼是多么多么盛大,还有四王爷当初和妻子纯元皇后多么恩爱,皇上膝下子嗣少啊,是不是得罪的哪路神仙的云云之语。
打发走阿朝,安陵容独坐在书房消化着阿朝带来的一切消息。
她久居松阳,消息闭塞,当初还是康熙执政的时段,对于他自己个儿子的消息那是远在天边根本就不清楚。
如今看来,这发展真是离谱。
她现在得改变策略,不能再以记忆里对那个雍正的认知走下去。
太多陌生的事情和人物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得好好理清即将面对的一个陌生的环境,这简直和记忆力岔了十万八千里
安陵容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在宣纸上记下阿朝打听到的人物关系谱图。
纯元皇后和皇上,皇上和现皇后,现皇后和纯元皇后。
安陵容敏锐的察觉的这里面肯定是不简单,别怪她太阴谋论,她的想象力一向丰富,看着这简单的三角关系,她脑海里不自觉的脑补出一篇关于爱恨情仇的三角恋小说。
大概是前世受了太多狗血宅斗宫斗小说的荼毒。
实在是,让她无话可说。
这让她有种错觉,莫不是穿进了哪个套着清朝皮的架空剧或是被人魔改出来的清穿小说???
嘶~
安陵容忽然感到一阵牙疼。
随即眼睛又瞄向纸上的华妃一角。
出身年氏,潜邸便得皇上宠爱,家室非凡,兄弟是有名的年希尧年羹尧两兄弟。
不过,怎么就封了华妃,不该是年贵妃吗?
还有,年氏若是按正儿八经的,今年皇九子应该出生了吧,可是明面上这个雍正的孩子,能数过来的也就满打满算三个,没听说她有个一儿半女的样子。
安陵容摇摇头,雍正都能有生死两皇后,区区一个华妃何足挂齿。
所有的人都不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不该有的出现了一大堆,该存在的人物一个没听说。
真是现实且魔幻。
这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
太草了!
“哎!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算是狼窝虎地也得去啊!要不然灰溜溜的回松阳,渣爹指不定有什么阴险等着招呼我!”
安陵容放下手里的笔,拿起写的满满的纸团揉成一团,用笔按在笔洗中混上墨汁搅得粉碎。
书房里没有火盆,周围都是实木打的架子书柜,小小火星就有可能燃烧起来,她可不敢马虎。
这宅子失了火,她的家底可都得交代出去。
端着盛着变为黑纸浆的水,出了书房倒进了院子里小树根底下埋进土里,拿小木棍混成泥保证看不出原样,权当这次是施了次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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