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弘晖高烧不退的消息传来后,宜修心里又是担忧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整理好情绪,宜修赶紧到弘晖房里探望。
“福晋。”
小韩子一见宜修进门,赶紧从屋里小跑出来。
“弘晖怎么样?”
宜修知道牛痘种上之后会发场小烧,等烧退后便无大碍,可是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回福晋,大阿哥到现在还在烧,大夫也不确定阿哥他是不是见了喜。”
小韩子眼含着泪,拿着袖子一个劲的猛擦眼角,他才就比弘晖大两三岁,自小和弘晖一块长大,既是玩伴又是贴身小跑腿,做奴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主子好好地,要是就这么没了他以后的去处又能到哪?
心里对弘晖的担忧加之对自己今后前途的有无,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行了行了,先别哭,好好照顾你家阿哥才是正道,大夫不是没有明说吗!先找几个得过的先伺候着,还有,你赶紧拿我的帖子跟王爷去说声,快去!”
小韩子听后赶紧从地上爬起,小跑着出了门和来时的管事一起去城里雍王府报信。
胤禛得了消息,一听自己宝贝儿子疑似染了天花,心里立马焦急万分。
这才走几天,去时还活蹦乱跳,怎么好端端的就染了天花?
心里万千思绪,胤禛疑心病又犯了,两眼一转,想着又是不是自己哪个跟他不对付的兄弟暗地里下的手。
“苏培盛!”
胤禛怒气丛生,坐在书房立马喝道。
“奴才在!”
苏培盛弓腰回答。
“给我查!”
“嗻!”
“赶紧备马,我得去看看才行!“
胤禛起身,连衣裳都顾不得换,披了件外裳连夜带人飞奔到庄子里。
宜修一听胤禛已到庄子外二里,赶紧镇定自若的吩咐众人按他们计划好的进行。
宜修紧紧地撰著手里的珠串,她的这次计划连剪秋她都没有知会一声,她隐在幕后遮了身份,就怕别人以后会查到这件事做文章,她到是知道牛痘这东西就相当于疫苗,可其他人不知道啊,心里只会觉得她这个当母亲的狠心,竟然不惜拿自己亲儿子以身犯险,就为了博得丈夫同情。
这件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除了和她合作一起研究牛痘的大夫林薮,其他的人都瞒的死死地。
“福晋,弘晖怎么样了?”
胤禛大步从门外走进来,就看见他的嫡福晋死死地捏着佛珠在愣神,以为她是被弘晖的事情给吓到了,语气不自觉的软塌下来。
心里一开始的怪罪宜修提着带弘晖出来玩的怨气也渐渐消散。
发生这一切,想必宜修她也是不愿看到的,毕竟她就弘晖这么一个寄予厚望的儿子。
出了事,她比谁都心痛。
宜修被胤禛喊声叫回神,生怕胤禛发现她冷静自持的模样引起怀疑,立马装作六神无主的模样,面上略显憔悴。
“大夫说过了明天再看看,若是这烧退了还好,若是不退,恐怕就真的...”
宜修边说,眼泪努力的往外挤,赶紧拿出帕子使劲按搓眼周,让其看起来发红发肿,是大哭一场完毕的表现。
胤禛见宜修这副模样,也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她一起沉默,跟弘晖祈福。
“弘晖吉人自有天相,他身子那般健壮,骑射也得师傅的夸赞,我想一个小小的天花应该也难不倒弘晖那孩子。”
胤禛说出这话,不知道是安慰给宜修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就这么苦熬了一夜,宜修实在是撑不住了,想劝着胤禛他赶紧去休息休息,要不然她也没法独自一个去休息。
“我去看看弘晖怎么样了,福晋你也是担忧良久,好好休息吧!”
胤禛率先开口了,安抚好她,自己起身叫下人带路去弘晖院子里坐坐。
宜修见胤禛走远,撑不住的靠到塌子上打了个哈欠,撑着头眯起了眼。
此时王府里也都个个没了顶头上司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你说这大阿哥能挺过这会吗?”
“肯定能,大阿哥身子骨这么好肯定不想二阿哥那般连痘都没发出来就没了!”
“哎?要你们说咱们这府上就大阿哥和三阿哥立足,这四阿哥不受王爷待见,福晋就大阿哥一个儿子,这要是一个不周到没了,那以后岂不是李侧福晋的天下了?”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你可别害我们,这话要是传出去,我看你是舌头不想要了,这可不是吉利话,弄不好福晋那没什么,王爷就第一个饶不了你,连带着牵连全家,我可不聊了,我还得去做活养家呢!”
一个杂活小丫头从地上拍拍屁股起身,警告了那个管不住嘴的丫鬟,瞪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还是得离这种嘴口不严的人还是远些,免得将来受了牵连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白白送命。
他们说话的地方僻静,平常没几个人过来,就成了他们几个闲话聊天的地方了,可是不知道光他们几个知道这地,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一个人影在假山后将它们的话给听的清清楚楚,转身就将这话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她主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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