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入门的光景当时可谓是车如流水,马似游龙,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比之嫡妻正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难怪,年氏身家丰厚,父兄皆为朝中能臣干将,有是家中唯一嫡亲女儿,掌上明珠如珍似宝的宠着。
看着花轿抬进了门,酒宴锣鼓开始齐齐开始。
吹吹打打,震耳欲聋,红火如荼,一派喜庆。
听着前院的热闹声,后院一众女人心里泛起了酸,他们要是当初没被指给雍亲王当格格侍妾,是否他们当初嫁人时也是这幅场景?
“熄灯,王爷今晚是不会来咱们这了!”
这句话不知道今晚后院众人是不是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有人心涩,有人无奈,也有人麻木。
“福晋,这年氏是否太过张扬,这一副模样竟比之其他王爷福晋的婚礼还要盛大。”
剪秋愤愤不然,给宜修梳着头抱怨出来。
宜修闭着眼,感受着敷在脸上的珍珠玉女粉带来的清凉,用手按了按起了褶的边儿,平心静气,好似外边的一切嘈杂繁华都与她无关。
“剪秋,你太心急了,年氏出身豪贵,家里的老少爷们得力,那是人家的底气,就连我这个嫡福晋的位置她都当得,若不是出身汉军旗,我朝还没有汉军旗出身的王爷福晋的先例,要不然,这四福晋还用得着我来做?再者说,当初我不过是以侧福晋的身份入府,那拉府前边还有一个柔则,大夫人虎视眈眈,能给我最好的已是谢天谢地,最后,这嫡福晋的位置不还是落得到我手里了,年氏排场再怎么穷奢盛大,只要我活着一天,那她就一天低我一等,以后这话,剪秋你就别再说了,听闻年氏娇宠长大,半点委屈都受不得,若是叫她听见,少不得给你一阵瓜落。”
宜修半眯着眼睛看看镜子里给她低着头梳发的剪秋,见她面色没有不满,心里满意,暗自点头,剪秋还是为她好,就是这脾气性子急躁了点,在磨磨就好了。
“是,福晋,奴婢晓得了,定会收好自己的脾气。”
宜修点点头,招呼来端水的丫头,卸下脸上的自制面膜,简单清洁一下,舒适的气息顺着毛孔窜遍整个脸庞,她坐到梳妆镜前,对着西洋来的水银镜,就这明亮的蜡光仔细打量。
看着保养得当,水内光滑的肌肤,谁会信她是个快三十岁还生了一个大儿子的已婚妇人。
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当然得对自己好点,宜修摸了摸白嫩的小脸,满意至极!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脸庞,满意点点头,睡前工作已经准备完成,接下来该睡美容觉了!
“剪秋,更衣!”
宜修一夜好眠,明天一大早,她还得早起喝年侧福晋的敬茶,得精气神满满的才好。
几家灯火一夜未灭,又有几间认命泄气失眠到天亮,反正这里面是不包括宜修。
要宜修的话来说,图什么,有吃有喝还非得吊死到胤禛这一根老枯藤上?
今晚,年氏的宅院与其他的院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灯光明亮,一直红火到第二天一大早胤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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