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初早先便见过韩子安,毕竟是鸣箫阁未来可期的弟子。
只不过嘛,他就不见得认识她的真实身份了。
韩子安早早的就看见她从东三殿走出来,便有意往这边来,果不其然,她总算瞧见了自己。
只见女子远远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便飞快的冲自己跑了过来。
“敢问,是有何要事吗?”
韩子安一席白底蓝衣,缥缈浮云跃然衣角,清华贵介,悦目怡人,好似一副画卷。
面前女子盈盈浅笑,一改刚刚的阴险狡黠的本来模样:“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想找你……切磋切磋武功!”
韩子安:?
……
夜幕初下,星辰浅露。
元室
帷幔垂落,床上少年疏的睁开眼睛,那眸子里哪有什么朦胧惺忪,分明是一片清透。
他感到一个陌生的气息靠近 ,来人的影子投在缓缓摇曳的床幔上。
江北辞屏气凝神,未免打草惊蛇,又浅闭上眼睛,识觉洞察一切。
那人猫着身子,一只手伸了进去……
“啊~”一声,她被少年反手摔在床上。
惊讶之余,只感到脖子上一个寒凉的东西抵上,少年已翻身在上,一双清冷透骨的眼睛盯着她。
因为他们背向着月光,投射下一片阴影,一时竟看不清面容。
懊恼从心起,被压在下面的人,心里极度不平衡,对视着目光,吼道:“江北辞你丫的!咋滴,谋杀亲师父啊!”
话落,她感到压着她的人,身体轻微抖了一下。
明白了什么,江北辞掐诀,屋内灯火突起,一片通明。
这时,他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
沈洛初躺在身下,双手被他禁锢在上,小脸气的通红,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怒视着他,颇有种想把他大卸八块的架势。
帷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忽略某人想吃人的眼神,这姿势……过于暧昧了些。
江北辞嘴角轻不可见的扬了扬,他拿开手中的刀,以免不小心伤到她。
但却也不急着起身,缓缓开口:“什么叫我谋杀?分明是某人……心有不轨,我正当防卫。”
心有不轨?沈洛初一阵头脑发懵,谁心有不轨啦?!
“别废话,赶紧起开!”
不逗她了,少年不疾不徐起身,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颇有种吃干抹净,穿衣走人的渣男气质。
沈洛初坐在床上,看着他的一系列行为,只觉得气上脑门,有点缺氧是怎么回事?
她果断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凳子上,牛饮似的喝完,也丝毫没有消退脸上的红热。
“大半夜的不睡觉,突然来找我干嘛?”江北辞走近坐在她对面,冠冕堂皇的说道。
“什么叫大半夜?这还只是傍晚,谁叫你睡得那么早。”
“嗯?所以……你就隐藏气息偷袭我?”
闻此言,沈洛初觉得自己头大了,偷袭?她有必要偷袭他!!!说得好像他打得过似的!
江北辞看着被他调侃,一记白眼,仰头长叹的沈洛初,喜从心起,不亦乐乎。
“我那不是白日里去无忧峰找了韩子安较量嘛。与他交手,不得先把自己的气息掩藏起来,万一他识破我的身份,该如何是好!”
沈洛初撇开目光,自顾自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少年支着下巴,睡袍塔邋在肩头,语气懒懒的,还夹带着一丝怀疑与调侃。
眼神定在沈洛初身上,目光柔和,极具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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