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把赵雨偷懒的事情告诉张彬,张彬一脸闷气:
张彬:唉…我或许不应该收这样的学生
但是张彬坐在椅子上半小时以后逐渐气消,他最终还是选择容忍
赵雨这样的学生张彬都可以无奈容忍
但当陈浩粼提出“球状闪电”的时候,张彬的态度则为巨大反转:
陈浩粼球状闪电或许可以作为我的论文
张彬:年轻人不要太虚无!
陈浩粼老师,物理学界公认它存在,不是虚无的
张彬:国际标准都不考虑的东西没意义,你在读本科时用的办法在读研究生时必须改正
陈浩粼可是…我认为球状闪电有其他作用…
张彬:但是在中国只能以工程建设和经济建设为主要目的
陈浩粼如果黄岛油库防雷考虑到球状闪电,或许1989年的火灾不会出现
张彬:那场火灾原因更多是推测
张彬:你球状闪电本身猜测成分更多,猜测对于你对科研的态度来说是有害的
陈浩粼和张彬谈崩了,陈没有继续理会张彬,陈决定继续研究球状闪电
就这样,陈浩粼的大学时光也在不断的流逝,他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也仅有戴琳、韩秋枫、张萱妍、赵雨四位认识的、较为熟悉的人
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内心中萌生出来,他感受到自己在科学的海洋里面是多么虚弱渺小
陈曾想承认球状闪电是超自然现象,后来才察觉到是如此可笑
陈继续推理:假如球状闪电遵循电磁学和流体力学的定律,那么它的数学描述肯定很困难
所以陈反思以后,明白自己还是需要无数的数学知识…
尽管陈的数学实力远超大气物理学的顶尖学生,但距离搞明白球状闪电还有很遥远的路
偏微方程彷如一道道繁琐的矩阵;也如插满刀片的陷阱
使得陈无比痛苦
而陈最终选择继续读博士,陈邂逅麻省理工的博士,他的性格和张彬如两个极端
他是高波
而他也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外号“火球”
这是源于他特别有活力的思维和性格
当我想要把球状闪电作为我主要的博士课题时,高波竟然爽快答应
不过这项研究需要的是大型雷电模拟装置
这种装置全国只有一套,不可能轮得到陈
陈浩粼老师…我缺少…
高波:你根本不需要
高波:你只需要用一支笔和一张纸就可以构造出它的模型
高波:你就相当于是做出了一个理论的艺术品
陈浩粼这可是一个完全甩开实验的东西……
陈浩粼老师,我还是十分担忧
高波一摆手,直接问:
高波:你能接受黑洞吗?
高波:至今存在的直接证据,但你看看天体物理学界把理论发展到了何种地步了?很多人靠它吃饭
陈浩粼但,老师,我还有点害怕
高波:你别怕,怕什么?球状闪电至少还有个实物,黑洞实物……
陈浩粼要不算了…老师…
高波:算了?你所追逐的凶手要算了?上头敢不通过你的球状闪电论文,我就辞职得了!
陈浩粼别…
陈浩粼别这样啊…老师
陈越来越觉得高波和张彬两位教授真的是天生敌对,两种极端
当时光再次匆匆流逝以后,陈决定在小假期中回家一次
三天后,陈登入火车,他开始时有些迷迷糊糊,在15分钟后睡着了,而在他的梦境里面,有三人对他说话:
父亲:美妙的人生在于你迷恋上什么,如果迷恋上就去追逐
母亲:看来你还真的知道人生的真相
戴琳:你是一个…emmm…很特别的男生,让人有许多好奇心
陈浩粼“爸爸…妈妈…”
陈浩粼“还有班花…吗…”
陈轻声的嘟嘟嚷嚷着,他这才发现是自己做的梦,他刚缓缓睁开双眼以后…
男学生我们下一站下车吧…我带你去泰安玩,怎么样?
女学生:好啊,好啊😊
陈浩粼“原来是两名早恋的高中生,话说泰安可能会有球状闪电出现”
陈浩粼“张彬的学生在泰安发现的球状闪电,泰安大概率会有的”
陈这样想着,很快下火车,来到泰安
他首先想到登上泰山或许能遇见球状闪电
他坐车来到中天门,山上雾很浓,两旁树林一片都是模糊的背影,向上延伸的小路迷失在雾里
自从他跟张彬来到云南后,没置身在大自然里,他都感觉周围一切变化莫测、神神秘秘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经说过:“窗外的每一片树叶,都会使得人类的科学显得那么幼稚无力。”
有种挫败感在他的心中升起,不过他身体的疲惫不堪很快取代挫败感
在路上,他看见很多的情侣
许多的女人精疲力尽的坐在石头上,许多的男人则是疲惫不堪,喘着粗气
他跟着一位老农民走,他的古铜色的后背让人放心,忽然,他们俩似乎看到了一位姑娘,姑娘身穿白色衬衫和浅蓝牛仔裤,由于不显眼所以看不清楚
他的脚步和他的敏捷都让人赞叹,而她的身材很苗条、她的表情很宁静
最终他终于与农民一起登上了南天门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气象站,里面的设备设施都是崭新的,陈和老农民询问站内人员后得知,赵雨竟然是副站长
陈浩粼赵雨!
陈浩粼真没有想到副站长居然是你
赵雨:浩粼,没有想到你也来啦
陪陈一同上山的老农民也去找其他农民讨论粮食收成去了
所以这里这样陈浩粼与赵雨两人,他们一起聊天,浩粼则忽然好奇地问赵雨:
陈浩粼话说,你为什么回来这里做站长?
赵雨:来这儿图个清净呗,下面的世界老他妈的麻烦了!
陈浩粼那你还不如去寺庙里面当和尚
赵雨:佛教也不会是清净的
赵雨:话说,你还在追随“幽灵”吗?
陈浩粼1962年,发生在这里附近的目击球状闪电事件你知道吗?
赵雨思索二十秒后赶忙摇头
赵雨:1962年过于早,到现在这片区域所有的气象站全部都换过好几批人
陈浩粼唉~也是
陈浩粼不过,我相信这里会有的,毕竟这里是首次目击球状闪电的现场嘛…
陈浩粼这里和武当山金顶都是观赏雷电的好地方
赵雨:???
赵雨:观赏什么?
陈浩粼雷电…
赵雨:你疯了?
赵雨:你走火入魔了?
赵雨:你吃饱了撑得难受?
陈直接对着赵雨翻起白眼,赵雨无奈,他挠挠头:
赵雨:你多住几天,可能会遇见
陈浩粼OK
俩人进入宿舍里面,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不过赵雨打电话让附近食堂送来些腌肉、煎饼、大葱、生菜、榨菜、面酱、腌鱼
两人就这样吃饭吃到下午1点25分
他们吃完饭以后看到一位老农民
老农民:你是上午的年轻人吗?
陈浩粼对的,是我
老农民:还有…站长也在呐…
赵雨:可不
陈抓住机会急切地问:
陈浩粼您见过球状闪电吗?
老农民:见过
老农民:“滚地雷”吗?
陈浩粼是的
老农民:四十年,四次
赵雨也跟着急忙地问:
赵雨:您可否记得1962年那次
老农民:记得
老农民:那是在7月底的晚上7点,天色还亮点儿,但是雨疯狂的下能把人淹死,雷疯狂的打能把人震死
赵雨:确实是反常的天气
赵雨陷入思索
老农民:我听到一声雷声,那时候闪电很亮,我的眼睛几乎被闪瞎,外面有人受伤呼救,我跑出去才知道是站里的四位观测员一人受伤
老农民:那人腿上冒烟,还被雨水冲刷,这时候一个血红血红的、木块大小的“滚地雷”来了,不久以后红光照的哪里都是,我吓到连滚带爬跑了
赵雨:四人姓名还记得吗?
赵雨:从什么地方来的?
老农民:不清楚
老农民:受伤的人很年轻,是大学生
老农民:因为上山没医疗条件,我和几位观测员送他去县城里面治疗伤口
赵雨:感谢您的消息
陈浩粼感谢您的帮助
赵雨和陈浩粼俩人向老农民鞠躬以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就在俩人要走时,老农民回忆起那人
老农民:是张赫夫!
赵雨:什么!我和陈浩粼的恩师?
赵雨:😦
陈浩粼什么!
陈浩粼他吓到不清,震惊的他连手中的水杯都拿不住
水杯几乎是从他的手里脱落
陈浩粼张老师他……
赵雨:张彬以前就叫“张赫夫”,在“文化大革命”中因为让人联想到“赫鲁晓夫”就改了
原来曾经屡次抵制陈浩粼研究球状闪电的张彬老师当年就是见证过球状闪电的人…
张彬是首次见证球状闪电的唯一受害人,间接解释出为何他的腿部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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