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他们赶到现场,陈小晗用一种特殊的袋子装了一些池缸里的不明液体带回了警局化验。化验结果是,那池缸里的是福尔马林,现在陈学甲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罪名”了。
审问室里,虽然陈学甲被拷上了手铐,但还是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这时门开了,董郁夹着一个文件架进来了。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可以减轻罪名。我说,可就在也挽回不了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说什么?我有没犯法”
董郁的脸色暗淡了许多,他突然猛的起身走到陈学甲跟前,神色凝重的吼道。
“陈学甲!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警局!你现在手上是手铐。你一个人为师表戴上了手铐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你没有犯法,你是怎么又脸说的出口!”
陈学甲愣住了,抿了抿嘴唇。
“董郁,冷静点冷静点,这里是警局,你别忘了这里是警局”
观察室里的易末连忙通过耳机安抚董郁的情绪。
董郁冷静下来后,拿起文件夹问道。
“最后问你一遍,说不说!”
陈学甲没有吱声。
董郁翻开文件夹。
“陈学甲,陈可逸陈可鸣的生父……”
陈学甲的脸苍白了一点。
“陈学甲的妻子宋美慈现查出抑郁症,根据宋美慈的儿子陈可鸣口述陈学甲在陈可逸(死者)失踪期间家暴宋美慈导致宋美慈有了抑郁症……”
陈学甲的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了,就连呼吸声也淡了许多。
“陈校长,我说的是否属实?”
陈学甲半晌才回到。
“属实。”
董郁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文件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门出去了。
观察室里易末一脸懵,过了许久才冲出观察室去找董郁。
“你干什么呢你?”
办公室里董郁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
“不就审讯陈学甲嘛,看把你气的。”
“陈学甲没有家暴。”
“嗯?你说什么?”
“我说陈学甲没有家暴!”董郁吼道。
“没有家就没有嘛,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陈学甲没有家暴,家暴的人力气一般都会很大,那个时候在学校你把他按在桌子上他应该有所反抗而他没有,这不符合家暴人的脾气。”
“他不反抗但又不代表他没有家暴,刚才审问室里你也听见了,他亲口说的他家暴了。”
“他是被迫的。”
“你有什么证据他是被迫的?”
董郁摇了摇头。
“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但我肯定陈学甲就是被迫的。而且被迫他的人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不然他不会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它”。”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董郁愣了一下,看向窗外。
“撒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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