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末挑了挑眉,说道:“鱼饵?你确定管用?”
董郁看了看易末,道:“也不是很确定,只不过是个猜想。”
“说来听听。”
“这个鱼饵,就是陈可逸。”
易末抬起眼皮:“哦,陈可逸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怎么做鱼饵?”
“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有线,现在宋美慈被断定抑郁症,估计从她嘴里得出来的东西也不多,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在陈可鸣和陈校长身上了。刚刚你也看见了,陈校长的态度很坚定,线索问出来的概率很小。而陈可鸣是现在泳池跪尸案能破案的关键,但是我总感觉他不简单。比起一个活人,我还是更相信一个死人。”
董郁一顿输出把易末都搞瞌睡了,只是附和点了点头。
董郁抿了抿嘴,道:“你在这继续审陈校长,我去趟解剖台。”
“哦。”
解剖台,陈可逸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台上。
董郁皱了皱眉,指尖轻轻触碰在她的胳膊上,回忆整个案件的流程思路。
重男轻女,抑郁症,陈校长,学校,福尔马林,陈可鸣……
等等,重男轻女!
问题出现在这了。
审讯室,易末正在那无头无脑的审问陈学甲,奈何怎么审问,他也是一声不吭。
随后一阵敲门声,董郁走了进来。
“陈校长,我回来了。”
陈校长没吭声。
“即使陈校长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你干的。”
陈校长抿了抿嘴唇。
“是陈可鸣吧。”
“不是他。”陈校长终于吭声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董郁。
董郁笑了笑,道:“看来陈校长这次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啊,陈校长是不是也觉得撒谎的时候眼睛往别处撇就是撒谎了?其实不是,人撒谎的时候眼睛会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像你现在这样子。”
陈校长慌忙避开视线。
“看来我是猜对了,凶手就是陈可鸣了。”
陈校长的额头已经冒出虚汗。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校长道。
“猜测,我刚开始也被重男轻女这个重要线索带偏了。你是校长,家里很有钱的,不可能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而且我查过了,陈可逸没有生过重病。你知道,即使这里是农村杀了人照样犯法,所以你不可能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宋美慈得了抑郁症怎么可能跑了警察局碰瓷,只能说她是被迫的,如果你真的是凶手你应该也知道把作案工具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的密室可定会被我们发现,但你非但没有放在更隐蔽的地方而是放在了我们可定会查的地方。从这一点可以证明,你也是被迫的。而凶手就是在你们身边的,陈可鸣。”
陈校长缓缓底下了头,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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